刘猛一行人暗暗心惊∶好俊的轻身功!
“常言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时间不早了,事实真假,我们就不费口舌,希望公子爷不要妄下结论,还请查明真相,好自为之!咱们后会有期!”桑南斗在马背上对着刘猛拱手说完后,就拍马离开。
“呸呸呸!”刘猛看着符存一行人拍马远去,伫立在原地,嘴里直咕噜: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今后有你好看!
符存骑马离开溢香院不经意回头一看,只见那女子被县公子爷搂着往里走,她还不停地回眸望向自己,想到她刚才所说的无奈,令人叹息不已。
回到家中,已是子时,任叔叔一家人已熟睡,符存和漠北三宿早已疲倦,简单洗漱后也相继睡去。
而符存却躺在爹爹书房的床上遐思迩想,想到爹爹的失踪,想到今晚那女子提到童家寨,一下思绪万千,转辗反侧、难以入眠,索性起来,提剑走到院子里练起剑来,也许剑鸣声有些大,吵醒了任叔和婶娘,只听婶娘抱怨道:大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符存立即停下来,找个地方静坐,但听到任婶娘向任叔继续抱怨道:他们几个人一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不晓得这个家维系之艰难,就靠你一人当长工来养活一大家子人,怎么能行嘛?哼!得让他们去当长工才行哟!
任叔叹气道:哎呀,毕竟少爷还救过咱一命,人要知恩图报嘛,不急,我还能干活,今后实在不行了,相信他们肯定能找到好活法!
“好活法?”任婶娘怨气甚重:这个世道,既无基业又无背景,什么好活法?把我们一家老小拖死得了!
“诶!别胡说,就凭少爷一身功夫就能娶上好人家,莫急嘛,哈……你看少爷还是挺懂事的嘛,听你说不好睡觉,人家都没练剑了,别胡思乱想了啊……好了,睡吧……睡了。”
任叔耐心劝导任婶娘,然后两人都不再说什么了。
这可触动了符存,的确一家人要靠任叔一人务工来养家糊口,实在不易,自己能做什么呢?闪念一想:任圆和任通两兄弟……我既然不想给人当长工,但我会武功和识字啊,任叔虽会功夫,可没时间教,我可以教啊,这样任叔和任婶娘肯定高兴。
第二天一早,符存起了个早,把自己的想法跟任叔和婶娘一讲,果然他们很是高兴,就这样符存当起了任圆和任通的家师,找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价值。
似水年华,可赵小姐的花容月貌和优雅气质越来越萦绕在符存的脑海里,还有溢香院那歌姬口中的“童家寨”,让符存越想越着迷。
这一天,符存跟漠北三宿讲述了自己的苦衷,想知道童灵玲下落,大家都赞同去问问来自童家寨的那歌姬,也许从中能知晓一二,但溢香院不是良人去的地方,可让吴子虚趁天色暗下来后,悄悄潜入溢香院去会会那歌姬,把情况也好问个明白。
还有符存思念着赵姑娘,不知人家是否也有意,与其暗自煎熬,还不如骑马去一探究竟。
既然大家都觉得如是这般,符存拉来快马,奔着赵府一口气跑了出去,而吴子虚则等着天暗下来才慢慢悠悠去溢香院。
话说吴子虚,到了溢香院门口,从虚掩的大门缝看进去,那些客人肥头大耳,正等着台上歌姬出场;这个年头,能来这里的,无非是些地主老财或官宦家的公子哥,他们正吆喝着童百灵的名字。
吴子虚心想:这个童百灵会不会就是童家寨的童灵玲……我就在这个门缝里看就可以了,没必要进去,毕竟我分文皆无,还不能让人认出是符府的人……
正在吴子虚一边看着里面一边盘算的时候,突然走来一大汉,轰隆一声把大门关严了,吴子虚吃了个闭门羹,骂骂咧咧道:不让老子看,哼!以为老子就没办法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