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军嘛,我这次来正有此打算,我在陈州当差,只需简单写个推荐信就办妥了。

    二姐夫钟彪点头赞同,心想:大姐夫打的如意算盘呀!当下饥民爆乱此起彼伏,陈州府到处征兵围剿,而推荐人参军,不仅解决了该人的出路,还能拿一笔赏金,大姐夫真是两全其美呀!

    “大哥,此言差矣!当今唐王朝昏暗无能,苛捐杂税压得老百姓喘不过气来,江山已是风雨飘摇;如今是天下群雄并起,而当下势头正猛的却是由饥民组成的黄巢冲天义军,许多州郡被我们义军攻克,许多贪官污吏成了我们义军的刀下鬼。大哥岂能把存弟往火坑里推哟?我认为存弟跟我一样去谋出路的好!”七姐夫袁象先反驳道。

    姐夫们十之六七在官府当差,少数的投了反唐义军,如七姐夫袁象先却追随舅舅朱温的冲天义军。

    “得,打住!”袁象仪制住了他弟弟,“你就崇拜你舅舅!你再怎么夸耀他是统军一方的大将军,但在世人和官府眼里就是人人喊打的贼和寇!你也不看看今年你们反唐义军首领王仙芝的下场,要像我们爹爹和我的舅舅学习,他们虽是芝麻小官,却是光明正大的谋生存。”

    当官差的都附和着大姐夫,而参加义军的和江湖朋友却不以为然。

    “哼!大哥言下之意,小弟我就是贼寇呗!”袁象先气恼地嘟囔着继续道:不为民请命,什么光明正大的!哼!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历史终归会告诉我们答案的!

    眼见两兄弟即将闹矛盾,桑南斗打断道:乱世之秋,阴阳不明,乾坤未定,现有的道已经泥泞不堪,看不到未来,而通向光明的道注定崎岖不平,需要千万人去开拓,所以,在座各位,现在无论做何营生,皆可为当世黑马。

    “说得精彩!”梁飞虎鼓掌喝彩,继而拿起酒杯,铿锵有力地说道:各位姐姐和哥哥大老远来到宛丘,容小弟敬各位一杯酒,算是接风洗尘。

    梁飞虎说完一饮而尽,除了大姐夫外,其他人都举杯感谢。

    “当今,各镇诸侯不听朝庭节制,割据一方,名为唐臣,实为唐贼!唉!只叹天不佑大唐哦!山东竟连年饥荒,波及中原大地,饿殍遍野。大唐西北有彪悍的沙陀族骑兵侵袭,而东南则有冲天军横冲直撞,你们说大唐能撑得到几时?”

    “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姐夫袁象仪一脸鄙夷,道大唐自建立来,遭受过多少次重大倾覆危机,但关键时候总会天纵英才来力挽狂澜于既倒,终究都化险为夷!别看叛军和逆贼现在猖狂,终将被消灭的!

    大家一听觉得有些在理,便不再多说;桑南斗见大家僵着,起身举杯敬酒大姐夫高见,在下听后受益匪浅!而现今世道不明,生存艰难,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杯酒我先干为敬,希望大家吃好喝好!

    正在此时,忽听街上一阵喧哗,数骑马蹄声奔驰而来,很快“咚咚咚”的敲门声急促地打在院门上,伴着一阵怒喝开门!开门!检查!

    屋里的人愕然:来者不善!

    大姐夫迈着方步不紧不慢地走出去,大家跟在后面慢悠悠的,任凭外面急不可耐的敲门和喊喝声。

    “谁这么不讲理呀!”大姐夫开门前责问一通,门一打开,只见七人,骑着高头大马、全副武装,气势汹汹,一看是官兵,领头兵爷喝问道:尔等好面生,是什么人?快快从实招来!

    “我们也不是罪犯,谈何从实招来?”大姐夫见惯了,毫不失体面地应道,同时从身上摸出令牌递给那兵爷要知我等什么人,先看这个,给……

    那兵爷顺手接过令牌,斜眼一瞥,又打量一番府内人等,没说多话,就把令牌还回;勒马带着其他人转身就走,只是放了一句话年关将近,陈州各县正与匪徒激战,我们宛丘城近来混进了一批盗贼,请各位注意防范!盗贼凶残,若发现了及时报官!

    “多谢兵爷提醒!兵爷不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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