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着那五骑人马狂吠猛扑,一副誓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之态。黑脸恶汉怒不可遏,手中狼牙槊猛然一挥,精准无误地击中了一只大犬的颅顶,只听那犬哀嚎一声,颓然倒地,其余的大犬或腿骨断裂,或头颅歪斜,哀嚎着逃窜去了,很快消失无踪。

    “诸位乡亲听仔细了:尔等的山寨,此刻已被我方兵马铁桶般围困,周遭山峦之上,强弓硬弩密布,只待我令下,整个山寨即刻化为熊熊烈焰,无处可逃,无处可藏。我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务必交出童少冲的人头和燕敏这个妇人……”

    在黑脸恶汉说话间,一名白衣青年骤然跃马而出,宛如晨曦中掠过的清风,年方弱冠,面容俊逸非凡,手中紧握一柄虎头錾金枪,其声如钟,响彻云霄:“童少冲在此,尔等无须嚷嚷。

    五人目光交织,细细审视着这位突如其来的青年才俊。黑脸恶汉不禁摇头,语气中透出一抹惋惜:“可悲可叹,正值青春韶华,却因一时意气,横刀立马,断送了我家主人的一桩美事,也让自己的性命今日凋零于此,实乃世事无常,令人扼腕!”

    “一年前,你家主人西门奎,为非作歹,仗势欺人,更甚者,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财物,轻薄良家女子,其行为之恶劣,令人发指。我一时义愤填膺,出手给了他应有的教训。怎料此獠本性难移,今朝竟胆敢纠集爪牙,前来滋事,其行为之嚣张,实乃世间少有,可恶至极!”白衣青年说道。

    “休要啰嗦!”黑脸恶汉打断了白衣青年的话,语气冷硬如铁,凶光毕露,“今夜,你须得将燕敏妇人交出,且要以颈血自刎,以赎前罪。唯有提着你的项上人头,我方能向我家主人交代。否则,休怪我无情,定让这山寨上下,化为一片焦土,无一幸免!”

    童少冲心中暗忖:与这群匪徒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无疑是对牛弹琴,白费唇舌。唯愿能平息这场风波,即便是舍我一命,亦是在所不惜。只是,夫人新诞下爱女,身子骨弱不禁风,若将她置于虎狼之穴,饱受煎熬,我又怎忍心?如果不交出去,实在愧对寨里人,真是左右为难,心痛如绞!罢了,且先为寨中人争取一线生机,拖延片刻也好。

    念及此处,他忽地心生一计,望向那黑脸恶汉,嘴角勾起一抹激将之意:“哼,想要我项上人头,带走燕敏,那得看你有没有真本事!唯有如此,你才能在这江湖上立下威名。既然你家主子派你前来,想必不是窝囊废吧?

    黑脸恶汉一听这话,胸中那股逞强好胜的烈火噌地一下被点燃。他斜睨着眼,轻蔑地打量起面前这位白面书生来。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怕是只会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吧?寻常人等或许拿他没办法,但我黑魔王手中的狼牙槊,那可是名震四方、威力无穷,死在这槊下的亡魂早已数不胜数,绝对不是吃素的!

    想到这里,黑脸恶汉嘴角洋溢着自信,冷笑道:如何凭真本事?

    童少冲见状,更是火上浇油,继续激将道:“哼,你当真有胆量与我一决高下?”

    黑脸恶汉不屑地冷哼一声,眸光里寒芒一闪,狠厉之色毕露:“哼,有何不敢?要较量便直说,划下道来便是!”

    童少冲淡然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若是你能胜我一筹,我这颗项上人头,连同那燕敏妇人,你大可带走,但须记得,不可妄动无辜分毫;反之,若是我侥幸赢了半子,我可饶你狗命一条,但你须得撤走这山头上的所有人马,从此洗心革面,莫要再来此地骚扰生事。如此约定,你可敢应承?”

    黑脸恶汉闻言,神色坚毅,没有丝毫犹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个爽快人!”童少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言语间更添几分挑衅,“那么,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我童少冲枪下,可从不留无名之鬼!”

    那位黑脸恶汉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粗犷的手指捋一捋左脸颊那颗黑痣上的汗毛,胜券在握似的,他放声大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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