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啊。

    秦老夫人听到秦宁的“死讯”,那是真的直接就往柱子上面撞啊。

    只是被顾之言挡住了。

    然后一点儿都不想搭理这两人了,又担心秦宁的身体。

    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根本就熬不住,满满便安排秦嬷嬷带着秦老夫人回去休息了。

    团团和满满伺候着给秦宁喂药之后,才出了门。

    却不知道,顾之言关门之后,看着疼的脸色都发白的秦宁,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大人,您为什么不躲啊?”

    明明,他拿出匕首的时候,已经放慢了速度,以秦宁的本事,一定能躲开的。

    “大人,您不是早就怀疑我了么,为什么不躲啊,您这样……”

    他该如何安心?

    恨不得以身代之。

    “我在赌啊,赌我教出来的孩子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赌你,不会杀我,你看,我这不是赢了么,这点儿小伤算个屁啊,我彻底赢了你啊。楚国那些人算个球儿?再也不能把你带走了。”

    只要顾之言的心是在晋国的,那么谁也带不走。

    顾之言双眼含泪,额头触地:“本来就带不走的,就是死,我也会死在晋国的土地。大人待我恩重如山。只是凤将军勾结了楚国,然后给我下了刺杀您的命令……”

    “什么凤将军,是凤老贼,不过一个乱臣贼子,哪儿来的脸啊他!”

    顾之言低着头,没说话。

    秦宁则是又疼的“哎吆”一声,“你个混蛋玩意儿,下手真狠啊!还有,你跪什么跪,哭什么哭,看看你那点儿出息,有本事你去宰了威胁你的,你怕啥啊,我用你引蛇出洞么?格老子的。”

    秦宁又不是刚不过他凤飞天!

    谁想到顾之言这玩意儿还真在太尉府门口动手了,还把他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出去了。

    想起来就气得他伤口更疼了。

    顾之言沉默的起身,低着头和受气了一样,小心的给秦宁的伤口换了药,然后就继续守在了旁边儿。

    而满满,则是和团团以及程安柏等人在南宁的街道慢悠悠的走着。

    程安柏疑惑:“才想起来,陛下,您回南宁,怎么第一个联系的我爹啊,我爹是文官。不过我爹还真误打误撞的把您悄无声息的接进来了。”

    满满嘴角都抽了抽:程安柏是娘亲说的傻白甜么?

    他是不是对家里的事儿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也是,他们家一看就是他那嫡出的一点儿不出名的大哥挑大梁的,低调,但是有本事。

    想着,满满问道:“但是那圣旨中轴里面的那方小印,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没见过?”

    “皇家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见过?”程安柏理所当然的说道。

    行吧……

    满满说道,看着程安柏说道:“程兄,你爹说的没错,你确实只适合读书去科举啊……好好学习。”

    人傻更要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