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嚣张跋扈,把陆行舟赶出了住处,自己忙不迭的住了进去。

    一系列的资料,让李因缘确定了。

    汪亭应该不是陆行舟的人了。

    汪亭是个翻脸无情,阴险卑鄙的小人。

    但是,他现在正是李因缘需要的。

    可用之人。

    李因缘虽然最近被李子龙的死折腾的头昏脑胀,几乎疯掉。

    但最基本的理智还是有一些的。

    尤其是。

    当他决定冒险动手的时候。

    他要尽可能的确定,一切都很安全。

    他不会真的完全铤而走险。

    经过这几日的准备。

    密谍司的打探。

    以及对陆行舟,汪亭的观察等等。

    李因缘已经逐渐放下心来。

    “上天还是站在咱家这边的。”

    “三十年的努力,怎么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付诸东流?”

    “它一定会发挥应有的作用的。”

    李因缘铺开了一张宣纸,然后,提起毛笔。

    略微沉吟了稍许,开始奋笔疾书。

    他在写信。

    按照他的计划,他要写上两封信,把所有的线索再串起来。

    原本,李因缘可以让密谍司的人从誉王府把信取出来,这样更加完美。

    但时间上来不及。

    而且,风险也比较大。

    现在誉王府那边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挖出来。

    从宫外取两封信送过来。

    实在不智。

    所以李因缘决定自己写。

    当然,他不是用自己的字迹,而是随便模仿了一个别的字迹。

    信上的内容,大概就是。

    让李子龙做好中间联络人,把科考舞弊,梨园春,还有白莲案,做好。

    等等。

    其实他都不需要写的多么详细。

    稍微表露出来一些就好。

    点出其中一个线索。

    就足够了。

    最重要的是,这封信让汪亭看到,然后汪亭以此信为由,重新开始调查。

    那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呼!

    时间流逝。

    日头从东面转移到西面,阳光从窗前转移到窗后。

    天色从暮时变为夜。

    天空上有些阴云,将那一轮弦月给遮掩了下来。

    整个皇宫像是往常一样,逐渐陷入了安静。

    只有寥寥的灯火闪烁。

    还有偶尔传来的巡夜侍卫的脚步声。

    一个肥胖的身影,悄无声息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正是李因缘。

    咻!

    往日里看起来肥胖沉重的身体,在这个时候,竟然轻飘飘的如同羽毛。

    他脚尖轻轻点地,连丝毫的声音都没有。

    整个人已经是掠至屋顶之上。

    下一瞬间。

    他几乎是把整个身体贴在了屋顶上,飞快的朝着司礼监证物房潜伏而去。

    李因缘自己亲自动手了。

    这很冒险。

    但是,也是最安全的方式。

    因为证物房是司礼监重地,当初设计的时候,就为了防止有人擅闯,做了很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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