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老大的人情给大家找了个挣短工的活儿。就是往后各有机缘,也是人家自个有能耐。”

    徐长青无语地伸手拉下他的手。

    “再说了,你当这些都是靠你男人耍耍嘴皮子就能办成?最主要还是靠咱爹面子,大家伙给我捧个场。”

    徐长青失笑摇头,“过分谦虚就是骄傲。行,就这么着,等回头再说。现在先和我一块去找二爷爷。”

    “我也去?”

    “去!”该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哪怕就是有些事情不好摆在明面上,我也得让人记住你这个人情。

    面朝一侧的徐二根见侄孙女小两口远远过来,他还以为这俩孩子又是送下酒菜过来让他老哥俩好好搓一顿。

    话说这么吃下来,他如今都长膘了,还真担心翻过年屯子里就有人冤枉他守在队院就是为了占公家便宜。

    徐大根顿时被二弟这话给逗得哈哈大笑。

    因沈卫民拎着篮子,徐长青到时就近扶住站起身的徐二根时趁机将手指搭在他手腕上,可惜,还是把不出脉。

    尽管已经算是将田奶奶给的人体穴位背了个滚瓜烂熟,就连那个小铜人都没逃过她毒手,但她还就是把不出脉。

    其实不单二爷爷的,就是沈兄的脉搏,由着她慢慢把脉,还是至今没法子从中把出和刚子哥的脉像有啥区别之处。

    看来真如田奶奶说的她在把脉和针灸方面的天赋不行,唯一可取之处也就在配药制药方面假以时日或许稍有进展。

    也罢。

    难求不得。

    沈卫民瞟了眼某人自以为隐晦的小动作,借着回话之时先让徐二根分散了注意力,也顺道提醒徐长青谈正事要紧。

    队院并不是只有徐家这对老哥们,这也就是今日没出太阳,此时又正值午后一两点钟,这对老哥们不喜欢闷在屋里。

    正好有事就趁这会儿里面的人没出来,打麦场又无人,想谈什么事情就得现在赶紧提,除非你打算请人挪到河边。

    徐长青默默想了想,确定没什么遗落之处,她就边琢磨着措词边将沈卫民告之的情况给细细讲述了一遍。

    徐二根听完震惊之下转头目瞪亲哥。

    “我没提。”徐大根连忙摇头,“是孩子自个想到。”

    “没说你提,我还能不知自个亲大哥是啥性子。”徐二根摇了摇头,咂嘴,又缓缓摇头,“这事儿,啧……”

    “有啥好寻思,您要不答应,我就让卫民哥安排给老白家的谁了……”

    “不行!”不等徐长青说完,徐二根就脱口而出打断,“有,也是给咱老徐家,咱姑爷整的干啥便宜他白家。”

    徐大根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这二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