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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含笑点头接过老伴话茬,“没你想的费劲,他们只要在家打电话到学校咨询就可以了,连跑都不用跑一趟。”

    徐长青刚接过信笺纸正低头看上面写着的内容呢,再听到李老这话,她更是哭笑不得:我差点都信了!

    “是,您老说的是。”沈卫民好笑回道,“等回头见着我姑我叔,我一准将您这话一字不改转达,您等着好了……”

    “啪”的一声,李老一巴掌拍在沈卫民腿上,“就该这样!记得回头帮我和你奶奶好好敲打他们几个。

    在外面别怕麻烦他们,你姑老大,你爹排第二,你叔才是老幺,你就是咱老李家的姑爷,有权力说他们。”

    “好嘞,我听您老的。”沈卫民配合着应声,“回头您和我奶奶不用准备啥棍子,就备把戒尺给我带出去就行。

    哈哈!我姑和我叔谁要是少了我两口子零花钱,我就用这把戒尺敲谁。咋样儿,我这主意好吧?”

    还没等沈卫民话说完,李老老俩口已经乐得大笑,就是徐长青已经见怪不怪沈卫民老能满嘴跑火车也是忍俊不禁笑了。

    换成她的话,刚刚她就不知该如何回话更合适,更不可能还能哄得二老笑了又笑,这也是她始终学不会的技能。

    送来了好消息,再叮嘱沈卫民和徐长青接下来并不代表就不是没有其它递交了申请的学校紧还有电话面试这一关。

    因此还需要花些精力应对不好大意,当晚李老老俩口同样的并没有多留,还是五六点钟到来,再坐到七点钟便回去。

    就是在这样边看书学习边继续静等消息的日子里,临近开学前两天沈九姑也和白成刚以及丁大毛几人一起抵达京城。

    随着白成刚和沈九姑到来,徐长青和沈卫民也在他们启程上车的当天从北池子这边搬回到了学校那边的小院儿入住。

    而白成刚和沈九姑回京了,除了他们的行李物品以外,家里面也少不了让他们两个人给他们两口子带来了书信。

    这些书信里面不止有两家长辈分别给他们两口子写的家书,其中就还有一封来自徐白蜜寄到向阳大队的挂号信。

    徐长青也不知徐白蜜这回又抽得是哪门子的风,居然还给她写了信特意寄到向阳大队不说,偏偏信封里面就两张白纸。

    “你们说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