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但精力的损耗着实有些不小。

    加之搬好家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戌时,也就是后世的八点多钟。

    所以在简单用过晚饭后,徐云便躺在床上,    沉沉的睡了过去。

    依旧是一夜无话。

    ..........

    或许是换了个好床的缘故,    徐云这觉睡的是相当踏实,    愣是睡到了第二天自然醒。

    没错,今天没有人叫他起床。

    “哈.....”

    上午七八点钟。

    自然醒的徐云伸了个懒腰,穿好新衣服——这是昨天老苏差人为他裁剪的布衣,    还是低调常见的灰色样式,不过布料要比原先的那身青衣好上无数倍。

    随后徐云走到门边的洗手台前,    扭动了一个类似水龙头的开关。

    片刻不到。

    哗啦啦——

    一股清凉的井水便从中涌出,    逐渐填满了脸盆。

    徐云用这些水洗了个脸,    打开房门,打算前去寻找老苏。

    结果刚走了几步,    耳中便传来了一道有些怯怯的声音:

    “王...王哥儿......”

    徐云顺势看去,发现自己的门外正站着另一个熟人:

    “咦,三哥儿?”

    从这个小男孩口中的称谓不难看出,    永柱多半和他交代了一些事儿。

    随后徐云快步走到张三身边,    毫无顾忌的在他有些灰迹的肩膀上一拍:

    “三哥儿,    这些天跑哪儿去了?都没见着你人咧。”

    眼见徐云对自己的态度与往日无异,    张三的表情也逐渐放松了几分。

    当然了,拘谨还是有一些的,    只不过没有一层可悲的厚障壁那么离谱:

    “俺姐的孩子昨儿满月,我去帮姐夫家张罗了点事儿...

    王...王哥儿,听说你在老爷面前讨巧立了功,    一下就搬到了东苑?”

    徐云朝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张三本就是孩子心性,    加之他也没见过自己过去两天的所作所为。

    因此不处意外的话。

    他话里的‘讨巧立功’,多半便是从其他仆役那儿听来的碎嘴。

    毕竟自己前几天还是刚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小偷,    第二天成了最低等的仆役,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倒霉蛋。

    结果一周不到。

    自己摇身一变成了老苏的座上宾,    那些仆役按照正常的称呼甚至该叫自己‘王公子’。

    除了张三这种少年人外,绝大多数仆役必然都会在心中恰点柠檬,阴阳怪气几句。

    随后徐云笑了笑,对张三道:

    “运气好罢了,反正门客也好仆役也罢,不都是为老爷做事的吗?”

    “不不不,那可不一样哩。”

    听到徐云这番话,    张三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掰持着手指道:

    “老都管和月莲姐他们不说,寻常仆役的月钱只有四到六贯,这差不多就到顶了。

    可门客的供奉却不一样。

    俺听说门客最少都是十贯钱起步,    多的甚至二三十贯都有。

    同样是干一个月的活,门客顶的上俺们五个月呢!”

    看着这个从头一次见面便在叨念月钱的小男孩,徐云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打趣道:

    “既然如此,有机会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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