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欧洲的阶层,谁会在19世纪忽略华夏?

    但阿尔伯特就偏偏这样做了。

    就像你有个股票软件,一年给你几千万的分红利息,但你对于这部分钱从来都不关心,甚至连开个手机看看昨天涨了多少的念头都没有。

    这显然是一种非常非常奇怪的行为。

    后世的金陵大学甚至还为此开过一个课题,研究过阿尔伯特亲王的对华态度,但最终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结论。

    所以徐云是真搞不懂这人到底是个啥性格。

    要是格兰特那种罪大恶极的洋枪队队长,或者林赛那种值得尊敬的国际友人,那处理起来反倒还容易很多。

    想到这里。

    徐云不由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先抛到了脑后。

    时间还长,慢慢观察一下再说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把实验的事情给处理好,把法拉第的线给搭上。

    随后他走到了实验发生器边上,对汤姆逊道:

    “汤姆逊先生,麻烦把房间的窗帘都拉下来吧。”

    汤姆逊当即点了点头,道:

    “明白。”

    刷啦啦——

    片刻过后。

    教室黑色的布帘尽数被放了下来。

    加上教室本就处于偏僻的角落,因此屋内此时不说漆黑一片吧,至少可以算是‘暗室’的标准了。

    徐云又最后检查了一番设备,接着按下了设备开关。

    比起昨天的实验,今天徐云所准备的发生器在规格上要更加精细一些:

    铜球依旧不变,不过连接铜球的铜棒长度统一恒定在了12英寸,正方形锌板的边长则是16英寸。

    很快。

    滋滋滋——

    随着电压的升高,火花再次出现了。

    咻——

    紧接着。

    随着光线的反射,接收器上也同时出现了火花。

    见此情形。

    法拉第等人又彼此对视了一眼,瞳孔中闪过一丝疑惑。

    现象依旧令人震撼,但似乎

    与昨天的没什么差别?

    不过很快。

    法拉第的注意力便被徐云手中的某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类似手电筒大小的玻璃管,内中放着一些黑色的粉末,看起来有些像是芝麻粉。

    玻璃管外则有一根导线,导线两端与玻璃管的两头对应连接,形成了一个回路,其中一端还挂着一台电压表。

    法拉第见状不由站起身,走到徐云身边,指着玻璃管道:

    “罗峰同学,这是什么东西?”

    徐云看了他一眼,扬了扬玻璃管,笑着解释道:

    “这是一个金属屑检波器。”

    “金属屑检波器?”

    法拉第重复了几遍这个词,忽然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猛然抬起头,目光看向了那块固定在墙上的巨大镀锌金属板。

    过了一会儿。

    他面带感慨的看向徐云,了然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是驻波,肥鱼先生他利用了驻波,对吗?”

    徐云笑着点了点头。

    众所周知。

    光电效应作为物理学史上一个闪耀无比的节点,它在理论上的衍生方向多如牛毛,但在概念意义上其实主要只有两点。

    首先便是反驳了光的波动说——它给波动说的大动脉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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