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起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的‘割裂感’要更明显。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

    第二阶段同样也有一个独立的成果...或者说物质存在。

    但遗憾的是。

    比起第一阶段的相对直观,第二阶段的难度要高出了十倍不止,内容非常复杂。

    即便徐云花费了大量心力,也只能判断出第二阶段描述的不是具体的某个概率轨道,而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景。

    ukαuβk=det((ukα))δβα=det((ukα))i,便是其中最常见的数学应式。

    情景这个词儿可以理解成类似电场啊、磁场啊之类的概念,不过精细度要更高点儿。

    如果把电磁、磁场看成普通的瓦房。

    那么粒子物理中的情景就相当于是精装别墅,各方面的要求很高,需要一齐达标才行。

    总而言之。

    这可比单独的一条概率轨道要难多了。

    如果不先找到对应的理论,这个情景肯定没法复现出来。

    诚然。

    如果动用高斯或者黎曼的思维卡,这部分内容大概率可以破解,毕竟那可是真正的“神”。

    但问题是......

    这两张思维卡实在是太宝贵了,属于徐云最关键的底牌。

    无论是情感还是价值上,都不太适用于第二道公式——除非这玩意儿能起到特别大的作用。

    加之那段时间徐云还要帮忙给今天的发布会打下手,因此最终他只能暂时把这事儿给搁到了一遍。

    结果没想到。

    在今天的发布会现场,徐云居然又见到了第二阶段的应式表现形?

    莫非说.....

    第二阶段的那个情境,和冥王星粒子有关?

    如果仔细想想.....

    好吧,似乎还挺符合逻辑的。

    毕竟第一阶段公式发现的是盘古粒子,也就是标准的冷暗物质,然后才引发了后续一系列厄事儿。

    那么第二阶段有部分未知的东西与盘古粒子有交集,完全可以说是合情合理,甚至理所当然。

    想到这里。

    徐云心中的探究欲望顿时强烈了不少。

    只见他正了正身子,飞快的做起了下一阶段的计算。

    一般来说,

    旋量的非相对论性变换和相对论性变换都有可能是需要的,为了区分这两种变换,可以在旋量的指标上加上一点“.”,用来表示这个指标遵守相对论性的变换。

    而不加“.”的指标则遵守非相对论性变换,即变换矩阵构成一个su(2)群,要受到等价意义制约。

    接着在这种情况下,去计算粒子的机械动量和协变导数算符就行了。

    另外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儿。

    微粒数据的具体计算过程,其实在原理上和高中的库仑力与洛仑兹力没太大区别。

    只是在一个个条件啊框架啊的叠加下,变成了另外一种形式。

    比如说在带电粒子在电磁场中的运动方程中,qucfac便是带电粒子所受到的四维力。

    这个表述中同时包含了库仑力与洛仑兹力。

    只是这里的库仑力与洛仑兹力呢,是通过最小作用量原理推导出来的。

    然后再加上一些测地线啊、电磁场张量啊、固有时啊什么的,就会变得连洛伦兹复活都不认识了......

    这就和核电站的本质也是为了烧水一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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