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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妈妈此时全身都是冷汗,他们当初花大价钱雇凶,专门找手段高嘴又严的女杀手。

    中间人便介绍了这个戴三娘,谁想她和岑云初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从水里上来的人中,领头的便是徐道安。

    他送了亲回来,还没等进城,便被徐琅的人叫了过去。

    徐春君早就察觉了徐春素不对,虽然不知道她具体的计划是什么,可也知道,她要对自己动手了。

    因此便知会了徐琅,让她提前和徐道安打好招呼。

    徐琅毕竟已经嫁出去了,徐道安是如今徐家的主事,由他来处理再好不过。

    “春素!你怎么这么糊涂?!竟然干出这种事来,真是丢徐家列祖列宗的脸!”徐道安早已经在船底听得一清二楚。

    徐春素不但蠢,而且狠,跟她的母亲一样。

    “徐老五,你厉害呀!这一次你又把我当猴儿耍了。”徐春素根本不理徐道安,只是冷笑望着徐春君,她又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

    “去船舱里找找,看还有没有人。”徐道安对跟着的人说。

    随后岑家的人也来了。

    “三娘,你们走吧!”岑云初对戴三娘说,“你们不能见官,最近也不要来京城了。”

    徐春君知道,如果想要定崔家的罪,这些船娘是最有力的证人。可岑云初出于道义,还是让这些人走了。

    徐春素的眼睛暗了暗,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船舱里没有人了,”去船舱里搜寻的人上来说,“剩下的人怎么办?”

    “春君,你们准备拿她怎么样?”岑云初指了指徐春素问。

    “那得问问我二哥了。”有徐道安在,徐春君当然不便拿主意。

    “岑小姐,这丫头冒犯了您,实在是对不住。但这里也有我们的家丑,所以不想外扬,不知你能否体谅?”徐道安客气地问。

    “我明白,就像我刚刚放走了戴三娘她们一样。”岑云初丝毫不生气,“这件事有些复杂,既然如此,我们就都私了吧。我们带着崔家的这婆子到他们家去兴师问罪,你们自己的家事也自己处置吧!”

    然后又对徐春君说:“我今天看了你的信,便知道是有事情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我也有话要问你,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改天再约。”

    “我知道,阿暖这些天也得空了,到时候把她一起约出来,不能忘了她。”徐春君报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