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半今日要来的,果然是这样!”岑云初的奶娘笑着把徐春君和姜暖往里让,“如今这春天快要过完了,天气热得很,两位姑娘快进来。”

    徐春君和姜暖随着她来到岑云初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架紫藤,开得好似瀑布一般。

    姜暖忍不住赞道:“这紫藤养的真好!我外祖母家也有一架,只是远没有这个大。”

    奶娘笑道:“这是我们家二爷在成亲那年亲手种的,照料得格外精心。再加上这花种是海外传来的,自来比本地的紫藤长得粗壮些。”

    徐春君和姜暖都知道,岑云初的父亲岑同和她的母亲代明枝是合离的,但看这株紫藤就能知道,岑二爷从未将代氏忘记,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多年坚决不娶。

    进了屋,只见岑云初正坐在床上,一只脚上裹着纱布,显然就是那只扭伤的脚了。

    见了徐春君和姜暖,她笑着招呼道:“我就知道有人心急得等不了,如果多熬两日,只怕头上都要憋了犄角出来。”

    姜暖自然知道岑云初说的是自己,也不在意,坐到床边说道:“你少讨打,若不是看在你身体不便,我早拧你的嘴了。”

    “你只伤在脚上吗?要不要紧?”徐春君问岑云初,“可真够吓人的,我现在想着都后怕。”

    “我今年大概跟水犯灾,应该离水远一些。”岑云初自嘲道,“伤的倒是不重,和丢的人相比差远了。”

    “扶岚和临溪怎么样了?听说她们也受了伤。”徐春君道,“依我看这也没什么丢人的,谁遇到了这事都是身不由己,你没受大伤,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她们两个也上药服药呢,”岑云初道,“我叫她们到后面好好歇着,这些天不必在我跟前伺候着,等养好了伤再说。”

    “那园子里竟然也有猴子吗?”徐春君还没去过众芳园,但城里的园林最多养些仙鹤,白兔,并没有养猴子的。

    “我父亲叔父他们随后也去查过了,并没有别的猴子。”岑云初道,“他们猜着是哪里跑来的,毕竟这城里有不少耍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