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徐琅撑不住笑了,“你这丫头!”

    徐春君立刻笑了,说:“姑姑就是操心惯了,可也得注意自己身体。您可是徐家陈家的大功臣,千万要好好保重。”

    看望完了徐琅,徐春君又坐了车回娘家去。

    众人见她回来,都聚过来说话。

    听说徐春君的太婆婆病了,便都想着过去探望探望。

    正说着,丫鬟进来说王管事的从老家回来了。

    这王管事就是前些日子送魏氏回老家的几个仆人中领头的。

    “他可有什么要紧事说吗?”宋氏问,“若无事就叫他先下去歇着,回头过来领赏。”

    “王管事的说有事情要禀告。”丫鬟说。

    “如此就叫他进来吧!爷们不在家,跟我们说也是一样的。”宋氏道。

    “三哥哥也不在家吗?”徐春君问。

    “自从三太太被送走之后,他整日里无所事事,三不知二地便又到外头去赌去逛,”二太太说道,“他如今是这个样子,众人也不好多说他。差不多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去了。”

    徐春君听了,也只是轻轻叹息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她和三房嫡出的这几个兄弟姐妹实在是没法亲近。

    归根到底是他们自己实在太不要强,心术又不正。

    “问问王管事的,三太太回老家之后怎么样了?”大太太想起和魏氏做了这么多年的妯娌,不免生出几丝怜悯。

    王管事的进来之后,先是给众人磕头,然后哭道:“回各位太太,奶奶,姑奶奶,咱们家三太太已经在八月十七夜里殁了!”

    魏氏的死,很多人其实早已预料到了。

    可真正听说,还是不免心惊。

    两位太太随后又问了安葬的情况,然后叹息着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下辈子让她投生个好人家吧!”

    “王管事的,你先下去吧。”宋氏说,“我随后安排人到三太太的娘家去报个丧。”

    魏氏的娘家人还以为她是疯了的,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又岂能活的长久?

    家里头有事,徐春君也不好多待。

    况且还要回郑家去照顾老太太。

    上了车后,绿莼使劲儿掐了两下自己的大腿。

    “我的天,三太太就这么没了。”她百感交集,“她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说没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