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的车马快,又带着保镖,不用担心安全。”

    徐春君在娘家吃了饭,又待了半日,傍晚才坐车往家走。

    刚进门,祝妈妈就过来了,说:“大奶奶,今日我们逮着胡婶子在后街跟买鲜货的张小三勾搭。我们把他们两个都摁住了,请大奶奶发落。”

    徐春君听了也不意外,边走边问:“那个张小三平日里就跟她来往么?”

    “从春起就常勾搭,后来大奶奶来了,他们收敛了些日子。”祝妈妈说,“我们后院的人都知道的。可空口无凭,这种事总得拿住了才好定罪。”

    “你说的不错,”徐春君点头,“否则就是白饶舌了。”

    胡婶子和那个张小三被人看着,关在柴房里。

    徐春君到了,二人只是求饶。

    “胡婶子,你是柳姨娘房里的人,没事跑出去做什么?”徐春君坐在下人抬过来的椅子上问。

    “大奶奶,我就是想出来买点吃的,今日是柳姨娘生母的祭日。”胡婶子一副可怜相。

    “这话就是胡说!”绿莼反驳她,“一来谁家许妾室私祭?二来,你要祭奠总得我们姑娘点头方可,要点祭品也不是难事。你这是自作主张又想打我们姑娘的脸。让外人以为我们姑娘多刻薄,逼得你们自己偷着祭奠!”

    “我错了!我没想那么多,只想别给大奶奶添麻烦。”胡婶子求饶道。

    徐春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张小三,开口道:“怕不是这么回事吧!你们哪里来的银子?每月的月例可都是扣了的。”

    胡婶子一听,脸色就更不好了,想要分辩,徐春君却懒得和她废话:“你必然是偷拿了府里的东西叫他帮忙出手,不肯交待我就扭送你们两个去衙门。”

    张小三也早听说徐春君的厉害,吓得忙说:“大奶奶开恩,小的是被她缠住了,一时推却不开。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我也没出手几件。”

    胡婶子见张小三招了,自己也抵赖不了,只得承认了。

    “把柳姨娘叫过来吧!看她怎么说。”徐春君懒得理这两只虾米,可是既然她们自己撞上来,那就得按规矩办了,否则就会有后患。

    治家须得公平,否则必然生怨。

    柳姨娘也吓傻了,她和胡婶子是串通好的,但此时只能弃卒保车。

    徐春君也不追问,她暂时还不想动柳姨娘,把胡婶子和她拆开更合适。

    因此最后的结果是,追回拿出去的东西,又让张小三赔了十两银子。

    叫了牙婆来,把胡婶子领出去卖了,卖了五两。

    随后把这十五两银子交给思坎达说:“把这些银子换成铜板,施舍给过路的乞丐吧!也算是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