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自于比较。

    更要紧的是,姜晴一直都觉得自己高姜暖一等。

    她们两个无论是从才情还是容貌还是教养上,都应该自己嫁得比姜暖好才是。

    可老天爷就像是格外偏爱姜暖一样,总是让她如撞大运一般摊上好事。

    真是邪了门儿了!

    其实孟氏心里又何尝舒服?只是她清楚,目前的情况下,他们不能跟霍恬耍手段。

    “别再这么说了,现在霍公爷逼得很紧,可是姜暖那个谬种竟然不答应,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去找过几次了,可姜暖就是不肯答应,也不肯回来。

    他们本来根本不在意姜暖的死活,她回老家也好,住到别人家去也好,他们表面上会去过问,实则根本不在意。

    可现在不行了,她不点头,霍恬就会继续向姜家施压。

    “那霍恬为什么要娶她?”姜晴除了嫉妒,更多的还是不解,“难道他们两个私底下已经勾搭上了?”

    孟氏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姜暖是藏不住事的,再说她原本可是一心一意想进宗家的门的。”

    “太太,老爷回来了。”下人进来禀报,“说是从马上摔了下来,您快去看看吧。”

    孟氏一听就慌了,连忙起身去看丈夫。

    只见两个仆人搀着姜印之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孟氏连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摔了呢?”

    姜印之脸色很难看,孟氏早打发了仆人赶快去请大夫,他看看身边没人才说:“是霍恬干的,不对,是霍恬的马干的。”

    原来今日下朝,姜印之在前头走,霍恬策马紧随其后。

    他的那匹青头瓜騧不知怎么就探过嘴来在姜印之骑的枣红马屁股上咬了一口。

    姜印之的马受了惊,一尥蹶子就把姜印之给摔下来了。

    伤得不是很重,骨头没折,筋也没断,只是左边的屁股连同大腿都淤青了。

    “这个霍恬也太过分了!怎么说你也是长辈,他这是要娶人家女儿的样子吗?!”孟氏气得脸都红了,“那匹马也是的,难道没带着笼头吗?”

    “算了吧!咱们惹不起。”姜印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别说是人了,就连那匹马都是御赐的。得亏是摔了我,要是惊了人家的马,把咱们家都折腾了也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