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喜欢的也会记下来。

    这明摆着就是对姜暖投其所好,分明是要宠上天呀!

    再看看姜暖,她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得意,反倒觉得这样太麻烦了。

    “这个、这个、这个,都给徐姐姐送去,这边的几个,都给云初送去。”姜暖每次都不忘这两个好姐妹,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挺高兴。

    她说完了,底下的人就立刻把东西装好送出去了。

    “安妈妈,你叫众人都歇歇吧!别再每日里这样走马灯似的,我实在有些吃不消。”姜暖可怜巴巴地说,“我这个人随意惯了,不喜欢太隆重。”

    “您可别这么说,女人一辈子就嫁这么一回,该隆重还得隆重。”安妈妈笑道,“况且这是公爷的一片心意,他看重您,要把您风风光光娶回去。

    何况这世人有几个不势利眼的?他们就只会看着排场敬人,得让他们瞧瞧公爷有多在意您,往后也就不敢小瞧您了。”

    “安妈妈,你的这说法和徐姐姐云初她们是一样的。”姜暖道。

    “那两位可真是难得,我老婆子也经过见过多少人了,这二位可真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万妈妈真心夸赞徐岑二人,“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瞧着您的这两个朋友,也知道您必然是好的。”

    姜暖不禁红了脸,连忙摇头说:“妈妈,你可千万别夸奖我,我和她们比差远了。”

    这时铃铛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问姜暖道:“姑娘,你让我给姨奶奶写的信我已经写好了,可以叫人送出去了。”

    姜暖听了,微微叹了口气说:“这次的婚事太仓促了,等姨母姨夫他们收到信,想赶过来也来不及了。”

    她从小跟着姨母姨夫长大,从心里把他们当成是一家人。

    自己出嫁是终身大事,本来是想要他们也参加的。

    可是日子太近,登州和这里相距几千里,再怎么赶也是来不及的。

    谁想安妈妈听了却笑道:“您不用担心这个,我们公爷早就想到了。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打发人去登州送信了,应该来得及的。”

    姜暖一听,眼睛顿时亮了,继而又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

    她从没想到霍恬能够关切她到如此地步,连这样的事都能替自己想到。

    他送的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姜暖从来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这件事却让她忍不住情绪激荡,从心里生出丝丝缕缕的甜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