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原来他是被驱逐出故乡的,被驱逐之前身上种下了一种毒,每个月都必须吃一粒瓶中的药才能压制这种毒不发作,否则就会受尽折磨死去。

    而这瓶解药是他离开故乡的时候,他姐姐偷偷给他的,离开了故乡他根本做不成解药。

    我们一开始抓住他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肯出卖曾慈。倒不是他有多忠心,一来解药在曾慈手上,二来他如果交代了所犯的罪行,死期也就在眼前了。

    可是我们手上的证据证人已经很多了,不是他一个人不承认就能让曾慈躲过去的。

    而且我们威胁他,就算他什么不说也难逃一死。他的毒很快就要发作了,会在受尽折磨之后死去,那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曾慈为了摆脱嫌疑,也会让他快死,而不会留他的性命。

    我们就和他讨价还价,如果他把实情说出来。我们会让他尽情享受百日后再死个痛快。

    所以他就答应了。”

    “哎,不对呀,难道解药在你手上?不是说在曾慈那里吗?”姜暖问。

    “严格说曾慈手上的并不算是解药,它只能暂时将提了达古体内的毒压制住,而不能根治。

    徐姐姐府上的管家思坎达的老家和提了达古的老家离得不远,恰好他有解毒的东西,是一颗叫做海牙的石头。

    只要磨下一点儿粉末来喝下去,所中的毒就全解了。”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呢!真是无巧不成书。可那个孙多寿怎么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呢?我看他也一点没耍滑头。”姜暖说。

    “想让他老老实实地开口也很简单,只需让提了达古给他种个食脑虫就是了。”柯望忱道,“他如果乖乖就范,到时自然给他解毒,这食脑虫从种下到发作还要有两三天的时间。他也一样难逃一死,但保证他死前活得舒服,死时死得痛快也就可以了。”

    “提了达古拿出的那个耳坠上真的有食脑虫吗?你们为什么不毁了她?”姜暖想起那东西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只是一副普通的耳坠,没有什么虫子。”霍恬轻轻揽住她说,“是曾慈自己心里有鬼。”

    “我的天呐,真是好险!如果她当时把那耳坠戴上了,岂不是很难扳倒她?”姜暖拍着胸脯说。

    真正把曾慈定死的,必须是提了达古的证词。

    而要攻破曾慈的心防,光是跟她当面对质是不够的。

    必须得先让她心虚,然后再乘虚而入,让她再也不能翻身。

    “事情总算查明了,可惜连曾慈也不知道云初的下落!”坏人得到惩治,固然大快人心,可岑云初的下落才是姜暖真正关心的。

    “雪大了,咱们回城去吧!”柯望忱看着茫茫大雪说。

    此时天色业已昏暝,的确该回城了。

    众人都到庄园门外去坐车,恰好那边走过来一队车马。

    上百名身穿玄袍的侍从,骑着清一色的黑马,护着中间一辆四马驾的锦篷油壁车。

    虽然是迎着风雪,但队列整齐,丝毫不乱,马上的那些侍从甚至都不向路边多看一眼。

    “这是谁家的车队?好气派!”柯家的下人小声嘀咕。

    就在车队经过徐春君他们之后,那辆车子的车帘掀起了一角。

    能看见里头坐着一位身披雪狐斗篷的丽人。

    虽然只露出半张脸,却依旧难掩国色。

    “云初……”姜暖顿时失声。

    她还想追上去看个清楚,但那队车马行进迅速,转眼就消失在了大雪中。

    ------题外话------

    5月末答应大家6月份尽可能多加更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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