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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怀着孩子呢!别跪得太久了,起来吧!坐下说话。”姜暖身手把橙云扶了起来。

    “阿暖,你打算怎么办呢?”徐春君问姜暖。

    姜暖也不免叹息一声,发起了愁:“这事儿的确是不好办呐。按理说橙云怀的是宗家的血脉,应该让他认祖归宗,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说起来容易,办起来难呀!宗家未必肯认,别的不说,姜晴肯定是不许这孩子进门的。

    可如果瞒着不说,我又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天保已经不在了,难道还让他的血脉流落在外吗?

    徐姐姐,你最聪明了,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阿暖,你先别急,有些话我得先问清楚了橙云。”徐春君说。

    “大娘子请问,我绝不敢有半句虚言。”橙云不哭了,姜暖对她的态度让她放了心。

    “我问你,你说你做的衣服里有绣花针,那针真的扎到孩子了?”徐春君问。

    “没错,肋下都扎红了,看着确实可怜。”橙云点了点头,“奴婢是不敢撒谎的,那针真的不是我放的。”

    “我并没有怀疑你,”徐春君温和地笑了笑说,“我只是想把当时的情形了解得更清楚一些。”

    姜暖也对橙云说:“你若是想好,就得徐姐姐帮你,千万要说实话。”

    “放心,奴婢绝不撒谎。”橙云正色道。

    “那我再问你,那个魇魔法的草人身上钉的生辰八字,的确就是宗家小少爷的吗?”徐春君道。

    “千真万确,当时大奶奶和大爷都看见了,还有家里的那些下人,是不会错的。”橙云说,“否则大爷也不能狠心把我赶出去,他……他其实是个最心软的人。”

    橙云每当提起宗天保,心里都忍不住一痛。

    哪怕她被宗家赶了出来,她也从来也没有恨过宗天保。

    “你在宗家的日子不算短,依着你看宗家大奶奶疼不疼他家的小少爷呢?”徐春君问。

    橙云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说:“疼应该是疼的吧,哪有当娘的不疼孩子的。”

    “你也看见阿暖是怎么对枣哥儿的了,”徐春君说,“姜晴也是这样的吗?”

    橙云想了想,使劲儿摇了摇头:“不一样的,夫人疼枣哥儿那真是贴心贴肺的疼。

    枣哥儿只要哭一声,夫人必定亲自抱过来,哄好了才交给奶妈。

    宗家大奶奶很少抱兴哥儿,还不如小侯爷抱得多呢。”

    “兴哥儿比枣哥儿还大几个月呢!他跟姜晴亲近不亲近?”徐春君问。

    “枣哥儿见了大奶奶就特别欢实,伸着手要抱。兴哥儿见了大奶奶跟见了别人没什么两样,要么就是找奶娘,要么就是找小侯爷。”橙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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