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姜印之大怒,把自己的茶盏丢过来砸姜暖,但是砸偏了,落在了椅子腿上,撞得粉碎。

    随即又对宗家夫妇说:“我姜家的门第虽不高,可养出来的女儿都是清清白白的。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阿晴只有天保一个人。”

    “父亲,我没有说阿晴和别人有染。”姜暖道,“我只是问兴哥儿是谁的孩子?”

    此时孟氏也慌了,她心里明白姜暖指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很奇怪,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姜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徐春君,想到多半是徐春君窥到了什么端倪。

    徐家的这个女儿,心思诡谲得很。

    孟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盘算着就算是徐春君她们觉得这里的事有些不大对,可也已经时过境迁。

    相关的人都打发走了,她们想要追查线索,怕是也不能够,那么今天所做的事多半就是要诈他们。

    如果他们心虚,就中计了。

    可只要咬死不认,谅她们也无可奈何!

    打定了主意,孟氏便不着急了,上前拉着姜晴坐下,和颜悦色地对姜暖说:“阿暖,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了什么风声,但那一定是谣传。

    兴哥儿是阿晴怀胎九月生下来的,是她大命换小命换来的。这事千真万确,倒是橙云,这小丫头可不是个简单角色。

    她刚被调去伺候天保,没几天就爬上了天宝的床。你要说她一点手段没用,我是不信的。

    天宝那孩子向来不喜欢沾花惹草,想必亲家亲家母是最清楚不过的。

    后来把她抬了姨娘,按理来说也该安分了。可她就是不知足,几次三番地朝兴哥儿下手。

    天保先前还护着她,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才把她赶出去了。把她赶出府去是天保的意思,如今他人虽然不在了,可我们也不能违背他的心意。”

    “姜夫人,我自始至终也不敢害兴哥儿,更没有朝大奶奶下手,我是被冤枉的!”橙云哭着说。

    “阿暖,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宗夫人和宗侯爷不明所以,但已经觉察出事情不对。

    “伯父伯母,天保当初把橙云赶出去,具体的情形可以让当事人再细说一遍。”姜暖每次说话前都要看一眼徐春君,徐春君总是用眼神给她鼓励。

    “复述一遍有什么难的?”姜晴气狠狠地说,“虽然天保没了,可是这府里的下人们都在。橙云做的事,大伙儿都亲眼见了。把当初那几个管事的妈妈和兴哥儿的奶娘叫过来。让她们细说一说,免得我说了你们又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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