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案子来。”绿莼心里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你们说如果当初我们没有捡到那幅帕子,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那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一直没说话的徐春君开了口,“这位将军夫人与戏子厮混非止一日,即便是杀了人后两个人还混在一起,不肯分开。他们便是不因那手帕败露,也会因为别的东西、被别的人撞破。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姑娘说的对,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紫菱点头道,“终究还是他们造了孽,天网恢恢,自作自受吧!”

    再说侯爷夫人回了娘家,郑家老太君只是中了暑,并无大碍。

    侯爷夫人在这里陪了三天,看老太太饮食如常了,才决定要回家去。

    “嫂子,你这些日子闲着也是闲着,怎么不到我们府上去?”侯爷夫人笑着问,“难道就不想看看未过门的儿媳?”

    “这阵子我身上不大舒服,天气又热就懒得动。”郑夫人道,“再说了,我巴巴地跑过去看她做什么?等她家人都来了再说吧。”

    郑夫人是觉得她在徐春君面前应该拿出婆婆的派头来,绝不能太上赶着。

    只是碍于小姑子的面子,不好直说而已。

    侯爷夫人当然看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也不说破。只是说道:“我先回去了,等过两天侯爷回来了,我们再一同过来看望老太太。”

    往外走的时候,恰好遇见郑无疾摇头晃脑地从外头回来。

    侯爷夫人一见这个侄子就头疼上火,便说他:“老太太这些天身上不好呢,你跑哪里去了?连个人影都不见。”

    还没等郑无疾开口,他母亲就连忙替他开解道:“他那日出门的时候老太太还好好的,若他知道老太太病了,必然要在跟前伺候的。这孩子这点孝心还是有的,只是平时大大咧咧惯了。”

    郑无疾只是笑嘻嘻的,也不生气。

    家中这些长辈的脾气他早摸得透透的,知道姑母便是对自己发再大的火儿,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他。

    至于母亲和祖母就更不用提了,一定会帮自己说话。

    “野马似的逛了一圈,回来也该消停几天了。好好在家里读几天书,别只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侯爷夫人虽知道自己的话并不管用,可还是忍不住要说。

    “多谢姑母教导,侄儿记下了。”郑无疾嬉皮笑脸全无正经。

    侯爷夫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心想也不知是不是郑家的祖坟埋错了地方,竟出了这样的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