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把你们送回老家,也一定会让你们衣食无忧。”

    “这……这可万万不敢当!您是主子,我们是下人。

    下人对主子尽忠,这不该是应当的吗?怎么能跟主子要回报呢?”陈大忠拼命摇头道,“虽然我十岁以后就没再见过我爹,可是还记得他对我的叮嘱。

    做人要堂堂正正,尽忠尽孝,绝不能含糊。百姓为国,仆人为主,这是尽忠。我父亲做到了。

    谨记尊长教诲,不违长者心愿,这是尽孝。我爹必然不愿意给公爷添麻烦,因此我们也不能有这样的心思。”

    “陈大伯,这是公爷的一番心意,你们若是不接受,公爷会寝食难安,那样福伯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

    何况这也算不得什么麻烦,不过是举手之劳。别的先不说,你们姑且留在京城一些日子,把小山的病治好吧!

    他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也是福伯的血脉。你们总不愿意他一直这么病殃殃的吧?”姜暖笑着说。

    陈家夫妇一听提到儿子便不由得犹豫起来了。他们受苦受惯了,可儿子的身体……唉!

    姜暖忍不住叹息,双怜和陈家人实在太格格不入了。

    霍恬也说:“不管怎么样,先把小山兄弟的身体给治好,剩下的事等过些时候再说。

    你们也难得来趟京城,好好玩儿上几个月,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陈家人面红耳赤地道谢,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很是忸怩难安。

    姜暖知道他们在这屋里拘得慌,于是把桑妈妈叫过来,让她带着陈大娘他们下去,独拨个院子住。

    随后霍恬又找了几位名医来给陈小山诊治。

    几位大夫的看法一致,陈小山属于先天不足,想要调养就得需要慢功夫,没个三年五载是不成的。

    这正中霍恬的下怀,给陈家人在京城单独治了宅子,安排了营生。

    还把福伯的坟迁到了京城,方便儿孙祭奠。

    在精心的调养之下,陈小山的身体慢慢健壮起来,几年后又重新娶了个温柔贤淑的妻子,生了两儿一女,很是美满。

    当然,这是后话了。

    再说双怜到公堂上之后便酥了骨,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犯下的事。

    还没等判她的罪,她便狱里畏罪自尽了,依然是上吊死的。

    霍恬十分赏识韦玉,想安排他在自己身边做事。

    可韦玉却婉言谢绝,说自己不是那块料。

    霍恬明白,在韦玉心中自始至终只有姜暖一个主子。

    倒难得他一片忠心,所以也没有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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