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白公公,你也忙了这么久了,快去歇歇,吃口饭吧。”姜暖也笑着说,“以后我们少麻烦不了你。”

    “能为夫人做些什么,这是老奴的福分。”白福说,“娘娘那边想来也该传膳了,容老奴过去瞧瞧。”

    他前脚出去,坠子便紧跟了出去。

    快步追上他,笑着说:“公公且慢一步,这是我们夫人和郑大娘子的一点儿心意,请公公买酒喝。”

    说着将一个荷包塞到了白福手里。

    “哎呦!坠子姑娘,这可不成!我怎么能拿这钱呢?!那我成了什么了?!”白福说什么也不收,“岑娘娘是老奴的主子,这二位又是娘娘的知己,我若是连你们的钱都收,那我怕不是活够了!”

    说着硬是把荷包还了回去快步走远了。

    坠子走进来向姜暖和徐春君说道:“白公公说什么也不肯收,又退回来了。”

    “这个白公公倒真是不错,他既不肯收银子,那就以后再说吧。”姜暖道。

    话音未落,岑云初那边的宫女便已经过来,请徐春君和姜暖过去:“霍夫人、郑娘子,娘娘请二位过去,一同用膳。”

    姜暖听了笑道:“我刚好饿了,咱们快过去。我最近能吃得很,不到一个时辰就又饿了。”

    “你如今一个人吃,两个人消耗,自然饿得快。”徐春君说,“何况肚子里那个还在长呢!”

    她们来到岑云初这边,饭菜都已经摆好了。

    岑云初让她们坐下,说道:“还是按你们之前的口味点的,也不知如今合不合适。”

    “娘娘点菜自来是一绝,从来我家大爷点菜都不能像你这般高妙,娘娘的见识就是比人要高。”徐春君说。

    岑云初不但在女子中是见识广博的,就是一般男子也比不上她。

    毕竟罕有人能读她读过的那么多书,也很难到过她所到的那么多地方。

    用过午膳,岑云初对她们二人说:“你们回去歇一歇,然后再到皇后宫里去请个安。

    论理是该进宫后就过去的,但皇后午膳前不得空儿,忙着处理宫中的事。

    你们既来了不去请安说不过去,毕竟是要长住。

    从皇后那儿出来再叫白福领着你们到各宫娘娘的宫里去,都照个面,算是都打过招呼了。

    免得到时候有人存心在礼数上挑剔,当然,有的不见也就算了,表面功夫过得去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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