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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息怒,我没有别的意思。县主问话,自然得照实回答。四姐姐聪慧,原不屑做这些繁琐的小事。若我扯谎,岂不是害了她?知道的是我信口开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四姐姐有意欺瞒呢。”徐春君解释道,“若我有机会去郡王府,自然要两位姐姐都同去才是。”

    听她如此说,魏氏方才有了笑模样,说道:“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徐春君站起来,魏氏又让她坐下。

    “人到什么时候都不忘本才是好样的,你来了这几个月,自然认得了不少人,别忘了提携你四姐姐,你也有个照应不是。”魏氏敲打完了徐春君才转到正题上。

    “太太说的是,春君记下了。”徐春君恭恭敬敬地答应道。

    等到徐春君走了,徐春素方才高高兴兴地抱住她母亲的胳膊说道:“还得是母亲替我出头,那臭丫头方才没话说了。”

    魏氏也很得意,拍着自己女儿的后背道:“凭她本事多大,在我这里也翻不出天去!山再高高不过太阳,便是到皇上面前,我也是她的娘。只要我说她一句不孝,她便是跳进黄河里也休想洗得清。若是敢不恭敬着我,管教她吃不了兜着走!”

    “这丫头先前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就看不上她那狂样子!”徐春素犹自恨恨。

    “放心吧,我的儿,有我在她比不过你!”魏氏安抚女儿道。

    “可是过些日子大伯爹爹他们回来,二伯娘三姑姑她们自然又要夸赞她了,”徐春素不忿道,“到时人还不都得以为我不如她!”

    “那是她抓尖要强,越过了我强出头,”魏氏道,“她拿着祖传的宝贝送礼,换谁谁不会?!就这一点,就够治她的罪了。况且她终究跳不出我的手心,让她在前头冲锋陷阵,咱们娘们儿坐享其成有什么不好?”

    “话是这么说,”徐春素也觉得她娘说的有理,“就怕她到时候耍花招。”

    “她敢?!”魏氏拔高了声音道,“她若是敢耍花样,我管叫她下地狱,不得超生!到时候她无论得了什么,咱们都给她要过来。敢不给就给她立规矩!保证治得她服服帖帖!”

    “娘,我看中了她那个白玉镶金的簪子!”徐春素道。

    “那还不好办,明日我便给你要过来。”魏氏连声应承道,“她今日穿的这身衣裳料子也不错,问问她还有没有,给你照样裁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