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双腿一蹬晕了过去。

    “我的儿!”

    场面一度混乱,可沈宝璎的视线却穿过人群落到了一直站在边上看戏的宋觅娇身上。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跟宋觅娇脱不了干系!

    沈宝璎好恨,恨得几乎呕血。

    “明明、明明被捉奸的应该是你!”沈宝璎指着宋觅娇,厉声尖叫,“宋觅娇,是你害我!”

    宋觅娇突然被她喊了名字,先是一愣,随即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四妹妹这话什么意思?”

    “我清清白白嫁入国公府,四妹妹怎可张嘴便污蔑我的清白……”

    她嫁进镇国公府的日子虽不长,但演戏的功夫却已经练就地炉火纯青。

    一行清泪顺着宋觅娇的脸颊滑落,她睫毛轻颤,真是一副好无辜的模样,“我今日一直在凌雪轩,云稚的丫鬟来通报,说云稚身体不适我才命人去接了她来,我一直都在凌雪轩,刚刚才出来,妹妹怎么可以……”

    宋觅娇表情倔强地擦掉眼泪,背脊挺得直直的,自有她宋家女儿的骨气,“妹妹既说我有奸情,那奸夫是谁?”

    沈宝璎瞪大了双眼,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十分骇人,她的声音也因为数次厉声尖叫变得沙哑粗噶,“自然是明阙!”

    “你们二人之前就有婚约,武阳侯府瞒着明阙退了和你的婚事,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来找你!”

    园子里静了片刻。

    沉默了许久的牧云稚却冷笑了一声,她表情嘲讽,自上而下地扫了沈宝璎一眼,“原来四小姐竟是凭揣测伤人。”

    “且不说娇娇一直在凌雪轩,根本没机会出来和明阙见面,就说眼下明阙也在府中,你大可叫他过来问问!看是不是你说的奸情!”

    “既是奸情,又怎会——”

    沈宝璎胸口一阵刺痛,正要反驳,却又被牧云稚打断。

    “娇娇和明公子见都不曾见一面就被四小姐攀诬说成有奸情,那你跟我这二弟衣衫不整,孤男寡女躲在假山后面,又是什么!”

    沈宝璎本就觉得屈辱,她在人前丢了这么大的脸,清白尽毁,偏偏牧云稚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在往她心上插刀子。

    “你胡说八道!”

    “宋觅娇!”

    “是你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

    沈宝璎彻底失了理智,疯妇一般,竟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朝宋觅娇刺去!

    “娇娇!”

    牧云稚下意识想去拦下沈宝璎,可她迟了一步,竟眼睁睁地看着沈宝璎握着簪子的手猛地往下一扎!

    “啊——!”

    “快拦住她啊!”

    宋觅娇没想到沈宝璎会狗急跳墙,她急急往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一个小石子,眼看着身子不稳要摔倒在地,却没想到竟落入了一个带着药香的怀抱。

    沈宝璎的簪子也停在了半空。

    应崇紧紧抓着她的手腕,稍一用力,沈宝璎嘴里就发出一声痛呼,五指没了力气,被她当做伤人利器的簪子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应崇可没把她当成尊贵的四小姐,手腕一转,就把沈宝璎的手死死压在身后。

    “放开我,你放开我!”

    园子里除了沈宝璎那疯妇一般的尖叫声,竟诡异的安静。

    连梁氏都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来人。

    “我说你怎么还没回来,竟是在外头被人欺负了。”

    沈自熙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扶正了宋觅娇的身子,却依旧把人圈在怀中,动作和语气都十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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