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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脉夫人不是搭过吗?”沈自熙笑着睨了被自己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的宋觅娇一眼,他哄人似的再捏捏她的手,语气满不在意,“本就一团乱麻,也不怕让人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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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自熙见宋觅娇垂着头,抬手帮她把落到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待此事解决了,再给我画一幅画吧。”

    宋觅娇愣了愣,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沈自熙揉得发烫,她在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嗯”。

    ***

    “国公爷,这些都是厨房的厨子婆子,除了这个新来不久的,其他都是用久的老人了。”

    晋氏审问了一番,下人们不是家生奴才便是多年老人,一家子性命都在沈自熙手里捏着,不会也不敢做什么。

    查了一圈,觉得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新来不久的厨娘。

    那厨娘被单拎出来,听见晋氏这话也慌了神,不等沈崇说什么便申诉起来,“夫人、国公爷!奴婢虽然是新来的,可府上月银丰厚,奴婢和三少爷也从未有过交集,怎么会害三少爷啊!”

    晋氏却冷声打断了她,“那昨夜你为何不在下人房里?”

    刚入府不久,偏又这么巧,昨晚有人起夜,却发现她不在铺里,茅房也不见人影。

    厨娘没想到自己偷偷出去的事会被人知道,当即就虚了,“奴婢、奴婢……”

    “奴婢见清弘大师佛法高深,却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若是去法华寺根本不可能见到大师,所以想趁大师在府中的时候去请教一二。”

    “谁曾想……”

    见这厨娘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甚至还抬眸往梁氏所在的方向扫了两眼,沈崇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更没这么好的耐心等她交代。

    “来人!取刑具来!”

    “奴婢说!奴婢说!”

    一听要受刑,厨娘也顾不得什么了,跪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奴婢听说清弘大师夜里也会诵经,便偷偷溜了出去,希望大师能为我指点迷津。谁知奴婢刚走到大师院外,就看见……”

    厨娘怕得手直抖,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格外尖利,扬手指向被沈修拽着的梁氏,“看见梁夫人偷偷摸摸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