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让你看个孩子看不住,还净给朕捅娄子,你赐银子不行吗?为什么要赐如此显眼的东西?」

    厉正深简直怒不可赦。

    刘公公低声下气:

    「是,是,是,奴才愚蠢,的确是奴才不对,可奴才还不是想为皇上捂住俩个孩子的秘密吗?一时心急,好心办了坏事。」

    厉正深:「罢了!罢了!眼下你说该怎么办吧?

    厉正南正在挨家挨户搜寻,早晚会发现端倪。」

    刘公公:「……」

    奴才已经着人,同那家人说过了,等敬宣王问起来,便说是他儿子救了皇上,皇上赐给他的。

    只要搪塞过去,便没事了……

    想到这些,厉正深回眸望向厉正南,沉吟片刻说道:

    「好像真有此一事,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那年听说京城外有个神医,包治百病,朕想为你寻医,便亲自微服出巡,却不想路上遇到山贼,是一个年轻人救了朕。

    朕出于感激,便赐了他一些东西。许那个老人,便是那年轻人的家人吧!」

    厉正南:「……」

    竟有此事?臣怎么从未听皇上提过?

    厉正南浓眉紧锁,一脸怀疑。

    厉正深:「……」

    因为朕觉得没有必要,你是朕唯一的兄弟,朕为你做任何事,都应该。

    更何况你身上的魔毒,一直是朕的担忧,朕一直没有放弃,为你找寻名医。

    那一年,朕也是听信传言,本以为会为你请来真正的神医,给你一个惊喜,却不想半路上发生了这样的事。

    神医也是假的,朕现在想想都囧的慌,怎会说于你听?

    不亏是谎话连篇之人,三言两语竟然扯出来一段恩情。

    厉正南眉头不由蹙了蹙,目不转睛地望向皇上厉正深,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端倪,却并未发现什么。

    「皇上可记得当时赐了他一些东西?」

    厉正南再问。

    「咳!这么久了,朕如何记得住?」

    厉正深叹了一口气。

    「皇上,是不是一些字画,还有古董花瓶啊!奴才仿佛有些印象。」

    刘公公在一旁尖着嗓音提醒着。

    厉正深恍然大悟:

    「对!好像是,还是你这奴才记性好。」

    厉正南见皇上厉正深与刘公公一唱一和,

    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

    于是深吸一口气:

    「皇上,臣的府上近日发生了一件怪事。

    有一个下人,一直高烧不退,臣让府医给他开了退烧药,可吃了俩天,却一点用处没有,温度只升不降。

    后来还是玉儿为其诊脉,说是中毒。

    臣见其症状与父皇当年一模一样,便想问一下,皇上,到底哪天为父皇开棺?臣怀疑父皇当年是死于毒杀。」

    「竟有此事?」

    厉正深听闻仿佛大吃一惊。

    厉正南急忙磕头:

    「臣恳求皇上尽快为父皇开棺,查明父皇真正死因。」

    「哎呦喂!阿南,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

    厉正深急忙上前,双手相扶,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

    厉正南却有意无意躲开了。

    因为发生了如此多的事,他无法再对厉正深没有一点提防。

    厉正深尴尬地收回手:

    「若真如你所说,父皇真的是死于他杀,不用你说,朕也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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