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郡主,小殿下?

    小神明,小蝴蝶,月神亦或者是小太阳?

    很抱歉,我不懂规矩,我只知道你生在我之后的岁月之中,因此我习惯性得将你冠名幼小了,但这似乎有损你的威严?

    少年笑得很明艳,他走在落日的余晖中,他什么都懂,可却无法阻止,这是有关于叛逆的游戏,他完成的很好,也因此丢失了现实的结局。

    没有人可以把你抹去,我说得,如果有误,我要一点一点得,把你重新找回来。

    那年羽翎很自信,他来到了半山腰席地而坐,跟三五好友聊的火热,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十分自来熟。

    “我生在好时光,只可惜遭遇没有尽善。你们见过那旋转木马吗?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刻它都是不一样得,可在我眼里它们没有什么区别,你们呢,你们也会观察旋转木马吗?”

    “哪里会?我们可不去游乐园,我们的圈子没有这样昂贵的消遣物。对了,你这贵公子,来山野之间做什么?”

    “我若说寻欢作乐是不是虚假?——是,离家出走而已。”

    羽翎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他的名字一点用没有,真得只是称呼,不过是“羽翎”用的久,大约是前面的名字都死了,没有什么经历——总之问名字,他会的就是羽翎,署名也是。

    “有人说过天色晚了吗?就像是他们说你要睡了一样。”

    “你出来游玩,都不带这些必要之物吗?”

    “说明白一点,我也没有奢求过什么呀。是不是?不要太过分呀。搞得我那么贪婪一样。我并不是什么需要条件而存在的生物,自然得也不会懂得无需多言的潜规则。”

    “哎……你去北边转转吧,有月亮。”

    羽翎走得时候踉踉跄跄,他似乎有话说,对着那天色稍暗的云层,对着那看不见丝毫光亮的明月。

    “我知道呀……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以及我们之间的过去。但我很明白,有关于你是我的一场梦。就好似,本来就不存在,只能触摸去感受到。一种所谓的真实,它在这里失效了。”

    少年在山风中迷醉,池塘水,它褶皱出好看的纹理,月色有影子,是绝对吸引目光的少年。

    它大约……

    是情绪,它圣洁而性感,它分不得雌雄,大约是一种很干净的视觉体验。

    羽翎怕冷,在身前烧了柴火,在那火光中,池塘中出来的身影已经朦胧了,好似一团虚幻的雾。

    有没有一种东西,它可以烧到我灭亡呢;

    绝对的,就是我眼前得。

    秋裳沉默得聆听着这梦境中呢喃自语,守归的记忆中羽翎是清醒的游吟诗人,他做事荒诞,却有着自己的底线和执着,但她出现在这并非是随意而为,亦或者是为了见羽翎。

    ——对于其它天骄而言,想要找到念都贤者遗留下来的信息是很困难得,可秋裳能够凭借联系轻而易举得来到这些残缺的“羽翎”面前。

    故而,她之所以选择在这位面前出现,是因为她感受到了持伞者·斗笠羽翎的杀机。

    他要杀掉的自己就是眼前这位白衣白靴白发的浪荡少年。

    “你找到自己的新名字了吗。”

    “想好了,不过要等我死了我才能将之说出口。”

    “怕我知道?”

    “不是,我只是不想下辈子,还跟我自己有联系。

    “这个名字,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是得,是我的梦想,是母亲留给我的名字。”斗笠少年从地底一步步走来,他人未曾到,那带着雾气的雨夜便蔓延了过来,但这场灾变绕开了秋裳的月下,那月影照耀的地方仍旧宁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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