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盗贼,就如上面说得那么好看?”化形妖语调童稚,它似是长不大一般,看着贱兮兮得,“她叫什么名字,有留下什么信息不?”

    “一面之缘,记不清了。”侠客身着红衣,面容刚毅,“她当初不是来偷你蘑菇的吗,按理说,你应该记得比我清楚。”

    “谁,谁被偷蘑菇了!我告你诽谤!”小蘑菇要哭了,“你你你!没偷到知不知道!我报案了,事后不也证明,她是无辜得嘛!”

    “你被偷蘑菇了。”

    “啊啊啊!不会得不会得,我不会丢蘑菇的!”化形妖可怜兮兮,食指伸到嘴边吹了吹气,暗示那捕头别说了,红衣少年咀嚼了片刻晚餐,点了点头,“是得,她是无辜得。

    “那,你当初报案做什么?”

    “因为我蘑菇被偷了……啊!我被偷蘑菇了,嗡嗡嗡——”

    小家伙刚哭着呢,弹簧象用纸巾捂住了它的嘴,让它看起来跟着发动失败的摩托一样。

    “它最近开始繁殖了吗,体味这么重。”同样是化形妖,但大象不喜欢蘑菇的味道,一开始以为对方是金针菇,后来小蘑菇去洗了个澡……

    总之,那是很复杂的往事,一想起来弹簧就觉得烦躁,咬了一口球菜,望着青鸾:“你等的那位舞女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欸,节目单里说应该是午夜场,第一缕月光的时候她踩着……”

    “你别说话了,文绉绉得。”大象又给了张纸巾,似被小孩子烦透了,伤神得望着那台上的说书人:“他俩年纪这么小的吗?之前以为我们同龄呢。对了,为何她偷盗月亮的时候你没阻止,后来她逃了你又紧追不舍呢,我可不记得你们之间有什么缘分。”

    “我只是在等,我一直以为他会出现。后来,是我履行自己的职责。”侠客吃着鲍鱼底下的粉丝,美滋滋。

    因为它们四个谁都不认识,故而一桌流水席都被这四个饭桶包圆了,对此侠客表示很满足,这就是他要找这三位化形妖一起来的原因。

    “嗯,也,也是。”弹簧象的化身是一个西装革履的血鸦族商务人士,来到巫族主要是为了见见青鸟。

    它们四人的相识是一场误会,那年蘑菇蹲在大树底下,贼溜溜得观望着天色,他喜欢下雨的时节,喜欢跑出去淋雨,没有人管它,也不曾从何处传承某种习俗,就那么自顾自得长大。

    他先认识的青鸟,那时候它还没死,所以不曾改名青鸾,他是一个沉闷、古怪、神经大条的幼稚鬼,偶尔的机械模样似乎是为了唤醒自己濒死的体验;他似乎有过原身家庭的巨变,没有那么多的话,但喜欢喋喋不休的絮叨,小蘑菇喜欢跟他争吵,为了反驳而反驳,他们有着默契,就那么搀扶着成长。

    后来是遇到的侠客吧,小蘑菇跟他认识完全是脑子一热,他趴在窗口看见了在吃饭的红衣少年,对方穿得很威风,化形妖技痒,跟他在乡野打了一架,后来怕这有官府背景的捕快追杀自己,跟他勾肩搭背套近乎,“不打不相识”得成了朋友;

    本来两人的关系也应该是到此为止了,他总是搪塞这个看起来憨憨傻傻的家伙,骗他、敷衍他,可最后自己受伤时,他似乎相信了自己的鬼话,走到了山坡上给他带来了药,陪它听雨,说了一夜的话。

    此后他们就是最铁的战友,化形妖也越来越像个孩子,直到遇到了弹簧象。

    如果说青鸟让小蘑菇长大,而侠客让他幼稚的话,那么这大象让化形妖拥有了独立的人格。

    小蘑菇话很多,很闹,这似乎是它排遣寂寞的方式,那年小家伙在报刊之上发帖,随后便吸引来这弹簧,他们就“偷鸡摸狗”四个字展开了长达四个月的互相挖苦,彼此试探态度,慢慢得恶意、善意,彼此之间也就达成了一种默契;

    它们从一开始的互相刁难、挖苦、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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