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是母亲取的名字,跟绝色的闺名一样,除了至亲,谁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名字。

    “你,真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能让我心动得,就是你。我会问那个姑娘,她叫什么。”

    “如果她不告诉你呢。”

    “那就是有缘无份了。另外,请您整理心情,我的顾年。”蓝袍少年含笑,“去吧,没人等你的未来,请缓步慢行。”

    “……风信对吗,你的,名字。”小布偶在星河走出一段路,回眸时有些害羞,又带着些许的迷惑,眼眸明亮,似有什么念头在其中闪过,长发在半空腾起,那温和的笑意很有感染力。

    “是得,你喊,我能感应到,会做出回应。”蓝袍少年点了点头,很是迷恋刚才她说的这两个字。

    春来秋去,我,终于又看见你了。

    “好,我记住了。那么,我会等你出现,在我未来的时间里。

    “那……目送我离开吧。”兜售梦想的少年踩着鼓点离开了这梦幻的星河,长裙起舞。

    静……

    让我来爱你吧;

    这里散了。

    蓝袍少年感知到此处的崩塌,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远处月轮鹦鹉做了一个昏沉的梦,在半梦半醒之间。

    岁月自有它的安排,月轮鹦鹉在一片寂静中睁开眼,它记不得什么,也没有试图去回忆,反倒是满足,就那么怔怔得望着窗外,还有那一轮清冷的明月。

    另一边陷入王座中的羽翎在黑夜中睁开自己血红色双眸,他找寻着适才的异响,随后又收回了警惕心,冷峻的容颜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他在自己颠倒的世界扮演着一只嗜血的乌鸦。

    “按理说,应该只有我和他。”

    “有藏得更深得,这不奇怪。毕竟我的提线木偶,一直下落不明,而怀刺目前也找不到踪影。”顾年睁开眼瞳,回应了黑衣少年的疑问。

    她是女巫,但始终缺少极为重要的一部分,但现在,她似乎能运转自如了;

    怀刺分两部分以及缺失的一部分,她则是分了三部分,枭阳耀斑在彼岸手里,秋裳作为正统势力强大,顾年如今才算能独立生存。

    天色昏沉,彼岸苍绿,此地恢复宁静。

    第一轮,还没结束。

    泡沫,它在半空游荡。

    似乎被唤醒,一双细白的小手从被窝中伸出来,贴着狗熊小女孩露出脸来,她拍了拍柔软的玩偶,目光懒散,“你今天怎么不睡觉?我在梦中没看到你,恰好饮水,问问。”

    大约不是自然醒的缘故,枭阳的动作带着些气性,月轮鹦鹉轻柔地飞到她怀里,打了个哈气,“我被月光照醒了,在小山河身边躲了躲,然后,就睡不着了。”

    “哦?是吗?”耀斑微笑,洗净铅华般,极美。

    小山河是她抱着睡的狗熊玩偶的名字。

    “是呢,不知道为什么,黑夜中有什么牵引着我的心神。”

    “好吧,我喝水去了。”枭阳睡衣纯白,中短发并没有遮掩她的媚感,憨傻的模样有另类的韵味。

    原先小蘑菇是在工作室休息得,但不知为何,黄昏,它飞到了少女的肩头,她伸出指尖迎接它的到来,一切都恰如五年前初见。

    有些怦然心动是不能轻易表达,它蜷缩在历史的尘埃中,一动不动。

    “枭阳。”

    “怎么了?”女孩喝着水,她眼睛明亮得注视着那艳丽的鹦鹉。

    “我还能像四年前一年,陪你一起生活吗。”

    “现在,是吗?眼下你在都市的格局,应该更适合你的成长吧。”枭阳双手捧着水杯,她好似不会生气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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