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与主流相悖,但没有旁观者想知道提线木偶的曾经,这淡红色粘菌身上发生了再大的变化,也只有羽翎会去关心。

    星河苍茫,深邃的世界让盖亚星手握重权的上将显得是那么渺小,黑衣阎罗就这么平静得观摩着两位独立的自己,她很温柔,尽管带着一张并不契合性格的扑克脸,但她仍旧表现出了自己的包容。

    「她还在沉睡。白玉宫的红土,我们会踩着她回去。」督公态度缓和,秋裳无动于衷。

    「我想,这不是我的未来。」

    「离开这,这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

    「那,他呢。」

    「这也是他的愿望。」

    「你吃过玫瑰馅饼吗。」粘菌突然笑道,宛如明月出关山,一句话,她看着黑衣阎罗的眼睛。

    不再交谈。

    东厂督公沉默了片刻,她先是打量着星河时代的自己,对方气质凌然,与自己的形象有很大区别,情绪柔软、多愁善感,同为能力者,她更容易为下位者做出庇护行为,这道存在感染了「爱神」的性子,灼羽给九方阁的这道存在感,绝没有那么简单。

    黑衣阎罗没有去看粘菌,这是竹羽晨的信物,是用来找自己得,但自己如今没有那么多经历去思考这其中的承负:慈悲救不了自己。

    似乎有要事,见不到玫瑰星云,秋裳转身便走,她漫步星河,进入了身后那场没有尽头的时间循环:上将百年间经历了太多的世界观崩塌,掌权者喜怒不形于色,星河时代对她而言是场遥远的梦境,她却在其中独自清醒。

    归期?

    这棋局被大能者摁下,哪能有破局的希望呢?

    甄月茫然,她手握剧本,拿到了盖亚星一半主导权,但她不知道如今界灵族到底差了什么,迟迟得不到承认,无法成为被封赐的文明,神秘的力量阻拦在她身前,寸步不让,若是连灵界都进不去,何况后面的长生界跟神界?

    若是连神界都进不去,无法跟神殿争锋,那么鲸鱼座的座子就不会落在自己手里,想结束剧本就成了奢望,她不知道若是困死在这,灼羽第一阶段烂尾的后果。

    「那玫瑰,吃着可还适口?」黑衣阎罗发问了,带着些许的怀念。

    「你可以问问守归,他的玫瑰种在雪山上,风一吹,也就凋零了。」耀斑盘腿坐在秋裳的肩头,淡金色长发飞舞,面容安详,她说话的时候凝视掌心的纹路,顺便看了眼天上的圆月。

    当年书生留下得自诩惊艳时光的桥段,如今都已作古,不被原谅;

    我们有多不堪?披着布衣在红尘浪荡,走过山川,停留小河流经的地方,只等苍天收走我们的自命不凡。

    粘菌知道,它输了,因为潜意识中与羽翎的契约,提线木偶没有带着秋裳去月色山庄,而是来到了这一片沉寂的星河之中,她如雷达般找寻着念都留下来的痕迹,可是呀,弄丢了,就找不回来了。

    我其实也会想得,想曾经;

    粘菌缅怀了,她发现自己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嫁娶太难,她说了不算,何况如今大家的岁

    (M..COM)

    月,都被悔恨爬满,哪有这么多的资源留在当下,供消遣,浪漫?

    从契约星道盖亚星,粘菌与羽翎之间的关系融洽且自然,但它们到死都没有捅破彼此之间朦胧的意向,羽翎请她看白羊座流星雨,那么远,那么近,岁月轮转,羽翎笑着,却还是不敢,他呀,还是害怕阳光;

    那自卑的少年,过完了自己的成年,他来灼羽,说要来帮自己实现愿望,那天上翱翔的鸟儿游到了深渊,他性情痴傻,就像那枯江

    冰里的怀刺,死磕心中的倒影,他不走,他种玫瑰,磕死饿死,他浪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