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略有些沉重,他也开始考虑羽翎能否胜任的问题,这放以前对他而言是不可思议的表现:“异能我也了解了些,你的状态在这样个人实力突出的时代,稳住局面更花你精力,其实你来不来都行,只要你活着。”

    “哦……,我还没有想好自己要做什么。”白衣平静,越加像个孩子。

    “我和司魁出去之后,你按照药师的嘱托先待着,等消息。”秋羽起身,不敢多说。

    “……,好。对了,刚才听语气,你和林前辈很熟吗。”

    “林诤道你不记得了吗?”秋羽做思索状,解释道:“小林子是星宇的孙子,他这一辈的名字还是你预先定得。说起来我和他也没有见过,我生前他父亲拜在我门下,原先是要做你徒弟得。”

    说着大统领又看了眼那白衣念都,“星宇和你是同袍,虽然并不是星河会议第一批,慢慢得也退出了前线,但他前期做出的贡献,也可以被称一声英烈。此后我再见他,是你的葬礼上。”

    “好的。”白衣有些尴尬,他和众人口中敬畏的“念都”,有着很遥远的距离。

    “林,你是不是只记得秋裳的事情?”秋羽走到窗边,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却还是问了。

    “我没有记得,只是梦到过。”

    “梦?……”秋羽一怔。

    羽翎年少时恶疾缠身,浑浑噩噩的梦境构成了他的童年,这事念都不常说,但亲近得都知道。

    因为这段经历是羽翎分不清得,长时间把梦境当做现实,时间久了也就被发现了。

    “不好意思……没记得你。”羽翎犹豫,但念都毕竟是有重量得存在,他不想撒谎,但现在自己的表现好像并不稳重。

    “没事。注意休息。”望着身旁那淡淡微笑的少年秋羽既熟悉又陌生,但那种全新的感受让他很舒服,那是唯有念都能够给予自己的感受。

    外太空星河澄澈,羽翎在身后望着那魁梧少年的步伐既无奈又愧疚,这是他所承受的罪过。

    在原地叹了一口气,和秋裳交流时的那种熟悉感消散了大半,他感受到大君子羽翎的时刻也少了很多,他好像慢慢熟悉了这全新身体,成为了全新的个体。

    白衣有些愧疚,心烦得重新陷入沉睡,疗愈室外大统领怅然若失。

    他的玉佩没有动静。

    轻声叹,随后秋羽生起一念,瞬息后他便消失在了原地,来到了一片界外空间。

    顺着山路蜿蜒走到废墟之上,他在原地静静缅怀了片刻,随后洒酒,面露大笑。

    这里的烛火在黑夜中摇摆,慢慢地这些熄灭许久的光被慢慢唤醒。

    这里是星河英烈的墓地,此刻它们正在缓缓苏醒,而随这生命迹象的浓郁秋羽胸前吊坠缓缓散发出一阵柔和的玉色。

    在自己被克隆出来后他就发现了这枚陪伴自己许久的铜钱,他如自己并未发掘它能力时那样。

    此前他还担心过它的由来,有什么企图,但还没有等自己发现真相,就已经倒在了星河之中。

    克隆后的环境好很多,在秋裳和司魁彻底恢复后,这铜钱就已经拥有里检测的能力,并且与时俱进,带上了对异能的数据。

    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因为它足够详细。

    秋羽站立黑夜之中,身前星河祭坛中的烛火缓缓点亮,他的能力进一步恢复,只是羽翎那一部分,让他觉得心忧。

    秋羽捏着胸前的那一枚铜钱,他现在有很多人的面板是看不了得,或者说看得并不清晰,比如林诤道和羽翎这个级别。

    不过有路,他相信自己能走好。

    静静地躺在黑土地的怀抱之中,秋羽静静思考着未来。

    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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