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器官限制在如此狭隘的观测范围,念都有勇气,也正因此他才能靠着责任在躯壳中拖着文明走了二十多年。

    或许任谁都无法相信,星河时代的大领袖在十五岁站在了自身能力的顶峰。

    此后不断得折磨失去了不少心性,这种沉沦和萎靡起初被看作礼貌,后来这种对什么都兴致缺缺得麻木源于责任有所恢复,却总归不是那意气风流的少年了,不过是燃烧所用的蜡烛。

    当年的念都贤者,他心怀的理想是什么呢……

    羽翎做了对时代而言最好的选择,但这或许不是他所期许得,就如大君子的身子一样,星河时代的盖亚星是不能有半点折腾得。

    古时候为了稳住邦国,老先生将远古的篡位描述成让贤,期许用公道来平衡私心,羽翎不知道念都的想法,或许他自己也都忘了。

    念都这辈子没有做过任何失礼的事情,也并未留下什么情绪化的故事,他就像完美的圣贤一般不会犯错。

    但秋羽、司魁,哪怕是冷冰冰得秋裳都会因接近理想而兴奋,仅羽翎不会。

    牵着格林的手,白衣在竹林中眺望云雾缭绕的山丘。

    他看不懂大君子的抉择,也无法明白自己在飞羽族的地位。

    或许自己可能想多了,羽翎并不需要在这个时代位于领袖地位,他只需要按照命令做事就好了,跟念都一样成为提线木偶。

    正午,白衣少年感受不到丝毫的活力,反倒是表现得十分慵懒,肩头鹦鹉仍旧自言自语,催眠一般。

    天亮了……

    羽翎想休息会,黄昏低沉。

    不过他出现在他视界里得并不是自己亲手搭建的茅草屋,而是一位绝美的少女。

    她身着乳白色长裙,乖巧的短靴,她笑得很甜,又有些羞涩,似是不好意思般。

    “你好,我叫陈雪梨,能,认识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