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输了,还能保住性命和家产,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蒯良叹息道。

    蒯越跌坐了下来,他是有些不甘心,可是他也清楚地知道,大兄的话,才是正道。

    他蒯家从汉高祖定鼎开始就是世家,能绵延到现在,还能继续绵延下去,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那蔡瑁呢?”蒯越问。

    “看他自己想不想找死了。”蒯良道:“一个没有了兵权的将军,会比我们这些执政的人更危险。不过有蔡夫人那一层关系在,蔡瑁老实一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州牧大人不介意杀人,可是对我们这些亲戚,还是可以的。”

    蒯越点点头,这一点倒是,整个荆州基本上都是盘根错节的亲戚关系,蒯家和蔡家,只不过是联手起来,吃了最大的一块份额罢了。

    他们两家,之前也是招人恨的。

    毕竟这两家一个在政界,一个在军方,把能捞的好处基本都捞了,其他的家族都捞不到什么好处。

    这实际上也是刘表打压其他家族的一种举措,蒯家蔡家都是他入荆州时候的重要功臣,黄家又是他的姻亲,所以重用这三家,压制荆州其他的家族,是一个分化荆州士族关系的好手段,只不过后来有些玩脱了,这三家势力膨胀得太快,联起手来,反而让他这个州牧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现在,就是刘表的机会了。

    其他一直被这三家压制着的家族,也开始蠢蠢欲动。

    这几乎都是可以想到的。

    刘表也不会介意用其他家族的力量,来把这三家先给打压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老老实实的听话,闭门不出,交出权力,还可以保全家族,不然的话,身死族灭就在眼前。

    放弃权力固然困难,可是和整个家族灭亡比起来,就要好得多了!

    “州牧大人会什么时候发动?”蒯越最后问了一句。

    “看蔡瑁什么时候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就是州牧大人发动的时候。我们

    两兄弟,现在也成了聋子和瞎子,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还是静待州牧大人的审判吧。我们之前有多风光,接下来就有可能有多落魄。只有保住性命,才可能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接下来不管是州牧大人夺回荆州,还是将来曹司空占据荆州,他们都不会忘记我们曾经的功劳,我们有什么好着急的呢。”蒯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