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还!”

    原来是为这件事来的,被打的都是南山镇的人,是地头蛇,家属闹到派出所了,确实棘手。难怪肖所不待见他,肖所压力大着呢!

    辅警打开门就要走,邢越急忙叫道:“等一下,我是市公安局副局长邢越,你告诉肖所长,我要见他!”

    辅警充耳不闻,一句话不说,转身离去。

    一直等到晚上,所长都没有露面,邢越再次运转神目观察,门口的人群已经散去大半,还有七八十号人堵在派出所门口,就地坐着、躺着,不让派出所的车辆进出。

    邢越叹息了一声,这些刁民,明明是他们强买强卖,敲诈勒索,违法乱纪在先,现在还光明正大闹到派出所了!

    邢越关闭神目,神识出体,来到派出所办公室,再次带出两瓶水,一瓶送给大云,一瓶留给自己。

    已经是第三天,一大早,大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围堵的人群又来了。中午,依然是那个辅警送来一盒饭,邢越再次要求见所长,这次辅警态度稍好,说道:“我会报告肖所!”

    下午,辅警打开禁闭室的门,请邢越出去。邢越戴着手铐走出去,发现围堵的民众不下千人,拉着横幅,场面壮观。

    外面的人群看到了邢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喊,试图冲击大门,还往里扔石头。

    邢越不由心生悲哀,这些都是什么人!人多难道就是有理?

    一直到了审讯室,坐在里面的肖所长才说道:“怎么还戴着手铐?快取下来!”

    邢越看出他明显有做作嫌疑,懒得理论,坐下来听他问话,速记员在作记录。

    “姓名?”“性别?”“年龄?”“职业?”肖所长走程序一样一个一个问,邢越平淡的一个一个回答。

    当邢越回答到职业是“市公安局副局长”时,肖所长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邢越!我都没认出来,怎么变年轻了?”

    邢越观察他的神态,感觉他一半认真,一半在装。邢越淡淡一笑,没说话,肖所长说:“你把事件经过讲述一遍!”

    邢

    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描述了一遍,肖所长听完,沉默一阵后说道:“邢局,你是老公安了,知道公安最怕的就是群体事件!为了平息众怒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

    邢越神情淡漠的说道:“你一个派出所所长,有些事情也管不了,你把事情报告给分局和总局,他们会处理!”

    邢越在公安系统工作多年,处理事情比年轻的肖所长成熟老练太多,他清楚肖所不想上报,上报意味着派出所没把事情摆平,他作为所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这样的大事,瞒是瞒不过去的。

    肖所长最终还是点了头,说:“我这就通报分局和总局,但是你也要作好心理准备,派出所的车辆现在无法进出,没法转移你,你得先回到禁闭室!”

    只要分局和总局知道自己在南山派出所,知道这边在闹群体事件,一切就都好说,回禁闭室不是什么事。邢越答应到:“明白,戴上手铐也可以!”

    肖所长顺驴下坡,说道:“戴上手铐只是给外面的人作个样子看,委屈你了!”他还真给邢越戴上了手铐。

    肖所长三十来岁,警校毕业,邢越对他映象不是太好,感觉他精明过度,事事都在算计。

    这个晚上一过就是关禁闭室的第四天了,邢越心里盘算,局里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呢?直接开警车来接人,容易给老百姓起冲突;派遣武警驱散人群,更不太可能,会把事情闹得更大。关键这些人多数是老头老太太,一旦起了冲突,躺在地上不起来,谁能惹得起!

    邢越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作为局长处理这件事,他会派遣直升飞机,直接把人接走,这样一来,派出所没人了,这些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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