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顿了顿,说道:“师父的修为我实在难以望其项背,我只给你说一件事,王妃的头痛是因为有条大蛇的灵体缠在王妃头部引起,我将大蛇灵体送去师父那里了,师父收服它,正在调教它。”

    滁王左手轻拍一下桌子,右手捋一捋胡须,说道:“原来如此,难怪那么多医生都治不好的病,你却两针治愈。找个时间,我一定要去拜访你师父,你为我带路!”

    听说有这样的高人,且就是眼前这个司空月的师父,滁王不可能不动心。空月想了想,说道:“得等一段时间,我先禀告恩师,主要是师父不喜见人。”

    对此滁王当然能理解,高人往往都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能见到高人,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

    滁王确实重视人才,这是事实。要有自己师父相助,他可真能一飞冲天了。带他见师父可以,师父却不一定会帮他!空月想。滁王的人品咋样,这个问题还不确定,别说师父,自己都不一定帮他。别的不说,如果采生折割的牙子组织背后是他操控的,那他就不是一个有正义心的主。

    空月沉思了一阵后说:“我妈妈在莫家作下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我想告假三天去看看她,望滁王恩准!同时也想给祖家主公开沟通一次,他若依然不依不饶,也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滁王说:“没问题,你去看望她你妈妈吧!最好把你妈妈也接到滁王府,就给王妃作下人,莫家给多少薪酬,我这里直接加倍!”

    空月心念一转,这恐怕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这个时候的滁王是发自内心想笼络这个年轻人,他的价值远超过滁王麾下现有的任何一个人,牺牲现有的某个人或某个组织换取他,滁王绝对不会犹豫。滁王心里很喜欢这个才十八岁的小年轻,这是个前途无量的黑马,必定大放异彩!滁王有爱才之心。

    空月再次致谢后告退,三天的假,可以办很多事情了!

    晚上,空月在王妃丰腴的躯体上辛勤耕耘了半个时辰,王妃紧紧搂抱住这个强壮的小男人,她得到了极大的饱足!

    空月同样向王妃告假三天,他有很多事情必须处理。

    第二天清晨,吃过早餐,空月换上长衫走出滁王府,他没有施展神足通,因为他不着急,他要等各商行开张。

    南城那家珠宝首饰行还是老样子,门前冷落。做生意,欺客是大忌,敲诈一次,损失的顾客就是一批,偏有些人就想不到这点。空月到的时候,首饰行正好开业,空月是第一个顾客。

    看到空月走进来,店内一干人脸色发白,一个店小二赶忙跑去后堂通知东家。

    空月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眼光只是看各种首饰。最终他看准了一个金手镯,他问:“这个手镯多少银子?”

    店小二不敢回答,望向空月身后,身后一个声音说:“大人要的东西,我店不收银子,送给大人!”

    空月回头,是首饰店东家,恭恭敬敬站在身后。

    空月丝毫不客气,这件首饰实在不算贵,顶多十两银子,空月受之无愧!

    店小二把金手镯拿起来,小心翼翼装入一个漂亮礼盒,恭恭敬敬递给空月。空月心里冷笑,这样的不良商家,欺软怕硬,他们只服一样东西,就是拳头。

    空月拎起礼盒,丝毫没有道谢的意思,转身向外便走。

    离开首饰店,走到僻静处,空月开始念动咒语,施展神足通,飞速前进。神足通果然快,堪比飞速前进的奔马,但又不是奔跑的感觉,而是表面在行走,一步跨出,却突然就出现在前面几十步远的某一个位置。这种方式最大的优点是不引人注意。只过了一会儿工夫,已经到达莫家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