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派的力量,共抗魔教,为刘师弟报仇雪恨。”

    “对,刘师弟一家人的鲜血不会白流,会号召我们五岳剑派团结起来,共抗魔教!”

    费彬顿时一扫失败的懊恼,笑得脸上的横肉乱颤。丁勉和陆柏也是开怀大笑,仿佛已经取得了成功。

    听着三人无耻的言谈,看着他们残忍的神情,房顶上的一位老人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剑柄,随即又颓然地松开,然后摇了摇头,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飘然离开。

    大约三更天的时候,熟睡的林平之听到窗户“啪”的一声向,立刻警醒,看见一个黑影从窗户边闪过。

    抽出宝剑,握在手中,轻轻拉开门栓,看到院子里那个人回头朝他看了一眼,然后起身上房。林平之也急忙飞身上房,紧跟过去,前面是一片小树林。

    那人停了下来,回转身来,将两条胳膊微微张开,示意自己没有拿武器。

    林平之借着朦胧的月色观瞧,像是一个老头,身体羸弱,容貌有些猥琐,丝毫没有英雄气概。最明显的是,他的手中拿着一把二胡。

    不用问,这个人就是……

    “林少侠,老朽莫太冲,深夜相招,实在在冒昧,并无恶意。”

    “小子见过莫掌门,不知前辈有何见教?”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林少侠。”

    “前辈客气了,只是不明白,前辈为何今日并未现身。难道真如坊间传言,前辈确实和刘前辈仇怨难解,以至于坐视不管!”

    “嵩山派欺人太甚,我衡山派实力不如人家,为了保全衡山基业,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与师弟不过是性情不同,音乐理念不同罢了,哪有什么仇怨。甚至他与曲洋相交,我也能够理解。人品、名誉、地位都可以骗人,但是音乐不会。”

    莫太冲语调平和,似乎在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我这个师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明白江湖形势,今时不同往日,左盟主野心勃勃,专门伺机寻事,意图削弱其他四派。这个当口,他却还如此,我只是担心他身家性命,才多次劝他,以致生了嫌隙。但即便如此,也谈不上仇怨。”

    莫太冲娓娓道来,真相过于平淡,林平之心中居然有些小失望,没有什么瓜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