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同声的说着,押解着赵洪几人直奔大堂。

    “那……看来不是脑子的问题,是什么呢?”高虎挠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

    咚咚咚……

    衙门口的鼓声不断的响起,震耳之音飘荡开来。

    过路的人,还有附近听到鼓声的人们先是露出诧异之情,随之纷纷带着好奇而来。

    不大一会的功夫,原本肃穆,严肃的大堂外站满了围观的吃瓜群众。

    “哎,不对啊,听说县太爷不是让人敲死了么,怎么诈尸了?”

    “诈尸不诈尸的不知道,反正我是最喜欢看县太爷审案了,那叫一个快乐,那个脑袋就跟装了一堆屎一样。”

    升……堂……

    于振精神抖擞,龙行虎步顺着大堂后方迈步而出。

    “哟呵,今个这狗官还挺人模狗样的啊,不过看他脑袋的伤确实让人敲了,不过好可惜,居然没有死。”

    “这种混蛋怎么就不替好人死了呢,勾结权贵欺压百姓,只会给那个赵洪当狗使。”

    “等着吧,这狗官老天早晚会收拾他的,定会被五马分尸,天打五雷轰,掉粪坑淹死。”

    站在大堂之上,于振看着破破烂烂的县衙,心中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

    就算是在不懂,也知道县衙是集合了公检法和行政职能的地方,最起码得有两三百人运行,而如今只有十几人,老弱病残外加个大傻子高虎,连基本的运行都不能保证,说实话有干这个的没那的。

    而目光扫了一圈,看眼门口矗立的百姓,被人当众指指点点,戳脊梁骨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啊。

    尤其是你明明听到他们在骂你八辈祖宗,你还没有办法回击,甚至只能装作听不见。

    蓝瘦,香菇。

    啪!

    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重重一拍,于振端坐在高位之上,肃然高声道“来呀,将谋杀本官的人都给我带上来。”

    话音落下,一众衙役与高虎,押解着赵洪,赵平几人来到大堂之上。

    四名随从和赵平被按跪在地上,而赵洪却说什么也不跪,冷冷的站在原地还带着不服气。

    于振悄悄的使了个眼色,高虎这才放弃站到大堂案的下方,衙役各分左右矗立而站。

    威……武……

    围观的百姓本减低的议论声再次高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赵员外么,还有县丞赵平,那几个不是天天跟在赵员外身边的随从么,怎么跑这来了,还搞成这样?”

    “你傻呀,难道刚才没有听到狗官说谋杀么,看来赵员外他们是想刺杀狗官,没有得手。”

    “吗的,这几个废物,平时在赵员外身边的时候威风这呢,上次因为有人照着赵员外吐了口口水,被他们四个直接打残,最后告到县衙,还被这狗官判个赔偿赵员外五十两银子,唉,那叫一个冤啊。”

    “真是饭桶一群,一群人连个狗官都宰不了,不过也好,狗咬狗,挺好玩的。”

    啪!

    于振再次重重一拍惊堂木,让围观的百姓声音小了很多。

    于振目光扫视了一圈,一一从赵洪,赵平的脸上而过,最后落到了四名随从的身上。

    赵洪似有依仗般,一直保持着镇定,细小的眼睛彷如在看戏。

    而赵平颤颤巍巍的低着头,时而偷偷抬起头偷看一眼。

    于振知道,自己必须立威,必须镇住所有人,不然今天的事情很难善了。

    虽然很不情愿去那么做,但被逼无奈。

    于振站起身,缓步顺着高位而下,走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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