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狗冲他吐了吐舌头,一脸顽皮,双手掐着腰,表现的十分无赖。

    “我来看着老李,他生的这般俊美,你这寡居多年的美妇一旦色心大起,老李再抵抗不住,啧啧,好好的小伙被你这残花败柳给霍霍了,那多可惜。”

    唐蝶怒目瞧着骆大狗,心中火气登起,但他自持身份又怎能跟骆大狗动怒,只得压抑自己心头怒气。

    眼睛有意无意的瞧着李孤行,竟有些春心萌动,不自觉的扭捏起来。

    诚如骆大狗所说,他一个寡居多年的女子哪里体会过男人的味道,只道今生今世心中只牵挂唐三彩一人。

    可当他亲手将唐三彩毙于掌下之后,才猛然发觉自己并非真心爱慕唐三彩,种种一切只不过是跨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再看李孤行面目,目光之中不禁带着几分灼热。

    他生的极其俊美,虽是一脸正气,但那斜飞向上的丹凤眼和眉毛都带着几分邪魅。

    若是他满面正气便显呆板、满面邪气又显轻浮,就是这七分正三分邪的相貌最能打动女子心扉。

    看着看着,不由得痴了,两腮生红,还真如骆大狗所说,心中生出了邪念。

    骆大狗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突然咳嗽两声。

    唐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身体猛的一震,立马敛起尴尬的神情,转而又表现得如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掌门。

    骆大狗道:“唐掌门,老李母亲应称呼您一声什么?你们唐家堡弟子大多沾亲带故,我年纪小一时之间理顺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应叫姐姐还是妹妹?”

    他说话时咬字极重,似乎看破了唐蝶的心思,提醒他与李孤行之间的关系。

    唐蝶明知骆大狗有意为之,却怕失了礼数,不得不回,冷冷言道:“我称他母亲师姐。”

    骆大狗惊呼一声,开始得意洋洋了起来。

    “这般说,按照老李母亲那边论起来,他该叫你一声姨妈?”

    唐蝶依旧冷笑,目光里带着刀子,刮在骆大狗脸上。

    “对,他该叫我一声姨妈。”

    两人之间斗唇齿相激,令李孤行大感意外。

    现在他的脑子里已经被唐蓉和孙三败两人之事所占据,哪里还分得出半分神来,更听不出两人话里话外的意思。

    骆大狗瞧了瞧李孤行,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将他宽厚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摸。

    “啊呀,都怪我说话唐突,刚刚小子我口不择言,还请唐掌门勿怪。”

    这怪里怪气的言语惹得唐蝶好不着恼,不过他更生自己的闷气,自己堂堂一代掌门,为何会跟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般见识。

    他心中是这般想的,但嘴上却饶不了人,将一件惊天秘密脱口而出。

    “其实师姐并没有唐家堡血脉,他只是老掌门收养的一个遗孤,还是个瓦剌人!”

    ‘瓦剌人’三个字在李孤行心中惊行而过,所带来的震颤不言而喻。

    瓦剌异族乃大明边患,自洪武皇帝始至永乐大帝为止,甚至于宣宗都曾亲上战场与瓦剌人拼刀见红。

    对大明子民来说,瓦剌乃是世代仇敌,这也是为什么李四顾投靠瓦剌人会遭到江湖庙堂的唾弃。

    李孤行驻足在地,呆立当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抉择。

    若他母亲真的是瓦剌人,自己父亲倒是很有可能投靠瓦剌,他一直坚信父亲是被人冤枉横遭祸患,这般看来,倒有很大可能不是讹传,只是自己相信自己的父亲,一厢情愿罢了。

    但他仍不放弃,争辩道:“你、你说谎!我娘......我娘怎么可能!”

    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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