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同时倒在了河水之中,肆意狂笑。

    “痛快!痛快!!”

    那道人大喘粗气,将葫芦向李孤行手中一递,“会喝吗?”

    李孤行瞥了他一眼,拿起葫芦猛灌两口,“呸呸呸!小杂毛,酒呢?”

    “喝光了。”

    “那这是什么?”

    “我的洗脚水。”

    “哈哈哈哈”,李孤行仰天大笑,“小杂毛,你有趣,有趣!!!”

    那道人拿过葫芦,空喝两口,“看在你喝过我洗脚水的份上,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李孤行道:“行啊,在下李孤行,北镇抚司锦衣卫,你叫什么?”

    道人言道:“你都叫我小杂毛了,还问我什么名字?”

    李孤行瞪了他一眼,两指并剑,“快说,不说我把你这葫芦打碎!”

    那道人“嘭”的一声站了起来,左手连连掐指,“施主这般说,可对我这修行之人大为不敬,依我看施主必有血光之灾,恐大难将至啊。”

    “去去去,小杂毛,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要说便说,不说我还不听了。”

    说着,李孤行站起了身,转身便走。

    那道人忽而面色一变,无比正经道:“且慢,昆仑派白萧真人门下,赵无钱。”

    李孤行惊道:“你就是赵无钱??白萧真人亲传弟子,昆仑派下任掌门?”

    赵无钱耸了耸肩,“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谁,天下间的少年又有几人能接的下你李孤行的剑招?”

    李孤行拱手道:“久仰大名如雷贯日。”他又直起了身,瞧了瞧赵无钱的样子,不断摇头,“没想到,今日一见却是这样一副邋遢的样子。”

    赵无钱道:“久闻《洛神剑诀》大名,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一个锦绣少年。”他将“锦绣”两个字咬的重了些,多了些花拳绣腿的意味。

    两人比武不分高下又开始斗口,也是谁也不让着谁。

    李孤行也不恼,淡淡的看着面前这个道人,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看起来斗的凶,心里面却相互引为了知己。

    过了片刻,赵无钱道:“你那一剑方才是怎么刺的,怎能饶过我的掌风,《洛神剑诀》当真如此神奇?”

    李孤行道:“我哪里会用《洛神剑诀》,单单学了剑招罢了,《洛神剑诀》也没甚厉害的,只是江湖中人以讹传讹。我用的剑法乃是家父传授给我的《仙决无量》,你若喜欢便教给你。”

    “《仙决无量》?这倒是没听说过,不过看这剑法的威力,不像是没名气的样子,应是你家传武学吧。这样,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将我《昆仑百花掌》教给你。”

    李孤行道:“就是你方才施展的掌法?曾听说这《昆仑百花掌》乃是你们昆仑派嫡传之术,你当真要教我?”

    赵无钱道:“这又有什么?你《仙决无量》的剑法想来也是从不传外人的,跟我这《百花掌》比,似乎要贵重一些哦。”

    两人初见便结成莫逆,彼此教会自身绝学,只是昆仑派怕学多不专,赵无钱虽习得剑法却从未练过,没多久便也忘了。

    那时赵无钱边说这百花掌有朝一日能帮得到自己,谁想到一语成谶,在这大墓里用上了这功夫。

    李孤行愣住,“这小杂毛不是掐指算到了吧,说什么血光之灾,大难将至,这都一一验证了!”

    想到这里,他顿觉气恼,眼前又浮现出那个邋遢瘦弱略带佝偻的身影。

    李孤行端起长明灯四下翻找,寻思找个出口,他曾听说书人讲过一些有关大墓的情况,偏墓和主墓之间有一条通道连接,通常为了混淆盗墓贼的视听,偏墓与主墓之间会有许多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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