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一方霸王!”

    “但是,在此之前,我想要找一些乐趣,否则人生太过于无趣,不是吗?”

    “所以,你盯上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东厂和锦衣卫要对我这般不死不休?!我只是一个小旗,一个不痛不痒的小旗,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王岳道:“你虽是小旗,但你父亲不是,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杀,你这条命是保不得了。”

    李孤行还想握住‘无归’,但听黑暗中,破空之声甚巨,虽没有再打到手腕,但经历两次以后,他的手腕仍旧有一股钻心的疼痛。

    暗处那人仅有两次石击便让自己下意识的产生了疼痛,这种手段,也是天下间少有。

    李孤行思索着,忽而想到之前曾听到的故事。

    在马车上,诸葛正老爷子同他讲血刀老祖之前的往事。

    为了博取名声,同自己哥哥诸葛玄策争女人,血刀老祖想用惩恶的手段名扬江湖。

    便在那时,他碰到了湘西一脉的赶尸人。

    他仍旧记得十分清楚,湘西一脉的人基本不再白日里活动。

    他再看看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只要再拖半个时辰,到时候天光大亮,那‘蛇剑堂’两百来具尸体便会自行退去。

    到时候,自己一行合为一处,斗败王岳等人虽然困难,但从他手中逃脱或许不难。

    只是,如此一来,倒令他们前功尽弃,诸多算计尽数落空,那些‘蛇剑堂’兄弟的尸首恐再难寻回来了。

    在李孤行心中,活着的人自比死去的人重要,料想段无涯和袁天正也不是那般的死脑筋。

    大不了,重整旗鼓后,再想个办法,闯入城中解救他们。

    至此,李孤行已经不那般紧张了,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为今之计,他仍剩一条路。

    “老丈,不用急躁,咱们再拖半个时辰,等天光大亮再做计较!”

    袁天正此刻正斗的凶悍,身上挨了两处‘般若掌’。

    但在诸葛玄策丹药余威之下,两记势大力沉的‘般若掌’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多的伤害,反而在拼斗之中逐渐消退,越战越勇。

    听李孤行这般说,袁天正也立时明白过来,大呼回道:“好!老夫再撑半个时辰!”

    只是,两人说的轻巧,但要撑过这半个时辰又谈何容易?

    且不论那悟解大师神功自成,便是那天生神勇的吴大力的一拳,对于即将筋疲力竭的袁天正来说也是万般难当。

    更令他惊异的还在后面。

    天光稍亮,目能视物,那些官兵竟弯弓拉箭。

    悟解大师和吴大力本以难当,再加上乱矢,袁天正哪里敌的了?

    悟解大师卖了个破绽,顺手揪住吴大力后颈,三步并做两步跃了出去的同时,漫天箭雨激射而来。

    借着昏暗的光亮看去,心中寒凉一片。

    这些箭雨要杀他不易,却不免要露一手真功夫,但若露出真功夫,便做实了永夜城的反叛。

    是死成全永夜城,还是奋力搏出一条性命。

    一瞬,本是极短的时间,可在此刻袁天正的眼中,这一刻变得极其的漫长。

    他放下了抵抗,“死吧......死了便好!”

    他坦然面对这那些箭雨,张开双臂,拥抱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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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箭雨即将把他射成筛子的前一刻,忽有龙吟之声划过。

    “你疯了?!”

    段无涯道:“救你命!”

    “你可知......可知......咱们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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