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也不知铜人究竟有何等厉害,竟能让湘西派这般有自信能抵得过苗疆。

    “这铜人到底有什么厉害的?能让你们这般痴迷?”

    看着李孤行一脸的不可置信,甲脱口而出道:“你可莫要小瞧了他,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大明同苗疆素来不容,以血肉之躯、弓马骑射、火器大炮仍能打的过苗疆,我湘西的铜人又如何不能?”

    乙素来话少,此刻也不免心绪紧张。

    “苗疆九黎族自诩正统,哪里还将我们赶尸一脉放在眼里?这赶尸的手段明明是从蚩尤传下来的,要论正统,谁人比得过我赶尸一脉?!铜人乃是自上古时候传下来的手段,乃是将‘赶尸引’用到极致的圣物,莫说要吞没苗疆,就是颠覆大明又有何难?”

    李孤行倒抽一愣冷气,怎也未想到湘西一脉竟有这般厉害手段。

    方才他还颇有自信能够带着朋友们全身而退,现在想来自己却还是太过托大了。

    这两人都不是庸碌之辈,颇有许多手段。尤其是甲,那一身武功颇为不俗,虽比不上王岳、悟解大师等一流高手,但放眼江湖望去,也是极其厉害的辣手!

    甲既有这般身手,乙在赶尸一术上定也是极其厉害的。

    他们两人都不是井底之蛙,所说也没有夸大的成分,既说他们的铜人或可颠覆大明王朝,那定是无错。

    李孤行道:“既如此,你们制作铜尸也有几十年了,现在应有不少铜尸了吧。苗疆正直内斗之中,正可以......”

    他用手掌比量个砍头的手势,很明显,这是要两人一不做二不休!

    但甲却摇了摇头。

    “苗疆秘术实在难当,就算现在也没有把握。况且,这十几年中,掳来的人虽多,但制作的铜人却少之又少,能称上战力的,更是没有几个。况且苗疆有那‘金蚕蛊’,若实力不强,定敌不过的!”

    提起‘金蚕蛊’三个字,李孤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东西神秘莫测,极少有人提到,更不知其有何等厉害之处。

    此番前往湘西之地,一是要取他们的‘赶尸引’,其二便是赶赴九黎族寨中求取‘金蚕蛊’。

    这‘赶尸引’他见识过,更差点栽在这东西手上,那‘金蚕蛊’在这两人口中如此厉害,或许威力效用还在‘金蚕蛊’之上。

    也不知这号称万蛊之王的‘金蚕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这般厉害。

    不过,想来也差不多,何赛子说的那几样东西哪个不是稀世珍宝。

    便是那‘阴阳紫金阙’便可创造出如同阴曹地府一模一样的地方来,甚至牛头马面、黑白无常还有那等实力。

    都是并行而论之物,那‘金蚕蛊’具大神妙也分属应当。

    他看了看骆大狗等三人,目光最终定在了蚩凰身上。

    “这孩子是九黎族的,你们不会也要与他为难吧。”

    甲乙同时摇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为难他如何?我们要让苗疆各族各寨承认我湘西派的正统,斗智斗法而已,又不想伤人性命。毕竟同出一脉,骨肉相残遭致神明责罚!”

    “哈哈哈哈。”

    李孤行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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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倒是觉得这些湘西派的人很有趣。

    他们大明子孙,深受儒家教诲的中原人为了皇位、为了正统,哪一次不是手足相残、哪一次又不是血流成河。

    譬如唐太宗玄武门之变,杀大哥、囚生父。

    几十年前,那威风凛凛的永乐大帝也起兵靖难,将自己的侄子困死在皇宫之中。

    近些年,也有宣宗朱瞻基用一口烧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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