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也生不出。

    这女子他好似在哪里见过,有些熟悉,想着想着,头脑一痛,再也记不起半点。

    那女子气吐幽兰,声音悦耳,却无比的模糊,好似自己置身水中听岸边的人说话一般。

    那女子道:“先别动,‘赶尸引"还没除净,刚

    复,别损了耳眼。”

    李孤行见此人是友非敌,当即放下了心,言道:“都怪我轻敌,中了圈套。”

    他本是愤恨的,既愤恨那孩童般的铜人手段卑劣又愤恨自己狂妄自大上了当。

    但这愤恨再见到这无比清丽的女子之后一扫而空,更慨叹自己的好运气,好似不论遇到什么样的麻烦,都有人给他擦屁股。

    过了一会儿,他渐渐恢复,听得遥远之处有‘叮叮当当"的打斗只因,分外刺耳。

    他偏过头去,但见一个女娃子手拿一柄长剑,正跟那个孩童般的铜人战斗。

    那孩童也是可爱无比,皮肤亦是吹弹可破,白皙的令人发指,只不过同那个孩童似的铜人相比,他的皮肤虽然白皙却是那种蛋白的颜色,同那种死人的苍白可是天壤之别。

    李孤行怔怔的看了一会儿,但见那孩童似的铜人厉害的不像个样子,便是自己剑法大成,要敌过他也是痴人说梦,譬如他打出的那一套掌法,看似平平无奇,其中却蕴藏了枪法、刀法、剑法等诸般兵器的神妙用出。

    看起来花团锦簇豪不实用、却招招精妙,均攻敌要害,力道也是大的出奇,打在空中闷声作响,犹如霹雳雷霆,又犹如万马狂奔之炸响。

    这等实力或许将那剑招演变成剑法才能堪堪与之匹敌。

    更令他惊讶的乃是那个女娃子,看起来比骆大狗还要小上几分,可那一柄长剑已用的出神入化,动作缓慢却力大无穷,不论哪孩童似的铜人如何变招,都逃不出他中手长剑的范围。

    再看那女娃子表情,更是轻松的一塌糊涂,就像一只老虎再戏耍一只丧家犬,圆胖胖的小手随意一翻便是惊涛骇浪,比自己全力施展不知要厉害多少倍。

    李孤行不禁发问,“这人是谁?!”

    月清流道:“这人你见过,你想想?”

    他将手指摁在了李孤行的头上,一股记忆自深处唤醒,往昔种种历历在目,唐家堡地窟、‘仙决无量"的心法,诸多事情全部想了起来。

    李孤行直起了身,惊呼道:“胖阿姐!月清泉?!”

    月清流道:“那我是谁你也想起来了?”

    李孤行狠狠点头,“我的记忆,怎么忘了?”

    月清流道:“往后再说,你现在知道月清书是谁了吧。”

    “你们......你们都是‘逍遥仙宫"的?”

    “不错!都是你父亲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