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在这里等着,等待探子的回报,等待前方的消息。

    然而,他们等了许久也未曾得到准确的消息,令他们三个很是坐立难安。

    巫蛊乃是上古时期,蚩尤手下最为凶恶的大将,很有可能在吞噬

    大明士兵之后会转头对付自家百姓。

    三人战战兢兢的,生怕出了一点乱子。

    与他们三个起伏不定的心情相反的是,外面好似十分安静,更没有听到什么哀嚎,似乎巫蛊已经完全将这里忘了。

    楚德彪沉不住气,不顾身上的伤痛,“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我要去看看,前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这么呆着太难熬了!”

    维翁同赶忙拦道:“慢着、你可慢着!你关心百姓安危不假,倘若你被巫蛊发现,岂不是暴露了咱们的行踪?到时候你一人危险事小,危害了咱们的百姓事大!”

    楚德彪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难道我还会回来求援?”

    维翁同默不作声,似乎默认了这个事实,不论何等的英雄好汉,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跌份的,更何况他楚德彪本不是什么英雄汉子。

    其实何止是他楚德彪,他维翁同、洪飞,这三个人加在一起也算不得什么顶天立地的好汉。

    他将心比心道:“换做是我,也有勇气出去探查,但我自信没有勇气面临死亡之时不求人,不单单是我,我相信洪飞也是一样,此乃人之常情,不丢人。”

    楚德彪默然低头,眉头紧皱,他一口将三人说成了窝囊废,虽然惹得自己很是不满,但他说的却是实情,真到了整死关头,恐怕心中只有活下去一条信念,哪里还管其它。

    若是将巫蛊给放出来乃是他们无心之失,那明知巫蛊会为祸人间而不想办法阻止便是他们的软弱。

    楚德彪默默叹息,紧握的双拳松了下来,心中伴着悔恨更伴着自责,自责自己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责自己的懦弱。

    就当他们三人纠结的时刻,探子终于回来了,“启禀大侗主,巫蛊......巫蛊他被降服了!”

    这一句话好似一声惊雷,场中所有忍无一例外,愣在当场,便连十二侗的各位侗主也没喘分毫大气。

    大侗主道:“巫蛊被降服了?你可知那巫蛊乃是上古蚩尤大将,连蚩尤都没有自信能将他打败,有有谁能将他降服?”

    十二侗中有一侗主精通卜辞之术,抓了几枚铜钱向地上一扔,用“六爻”之术算了算。

    片刻过后,有了结果,他安心的穿了一大口气,言道:“降服巫蛊的乃是当今唯一羽化登仙之人,张三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