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急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断磕头。

    那头磕的“咣咣”直响,好似要将石头磕出个窟窿。

    不知磕了多少个,门突然开了,大祖师道:“来!”

    那人如遇大赦,奋力爬起,险些摔了一跤,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跑进门内。

    一进门便见大祖师有气无力的跪坐在棺材旁,满头银发遮挡了面目,看上去更像一个老年丧子之人。

    那人头一次见到大祖师,纵使他现在这副模样,却仍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如山一般的威压,吓的他怯生生的不敢说一句话,愣了半天,除了磕头之外更无他想。

    大祖师道:“别磕了。”声音犹如垂死的老人,单手一挥,两道门被他内力刮动,关了上去。

    那人呆了一呆,停了下来,直到大祖师开口,一直保持着呆若木鸡的状态。

    大祖师问道:“据说你昨夜见到了放火的人?”

    “是......小人......”他实在是紧张,又磕了两个头,“小人昨夜见到一个孩子......点了火。”

    大祖师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师弟所修炼的功法,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若不采阳补阴,到时内力宣泄免不了一死,所以才用阴阳和合之法。

    只是他师弟素来讨厌成年男子的味道,故而找来许多男童,前几日路过一处人家,恰好看见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模样甚是可爱,便以利诱之,以武迫之,让他们父母将孩子卖给了自己师弟。

    想来,那孩童在阴阳和合之时醒了过来,趁着师弟内力外泄的功夫点了火。

    “那男童我见过,可是一个相貌十分俊秀的孩子?”

    那人斜着眼睛想了想,回道:“模样倒是十分俊秀,但那好似是个女孩......”

    “女孩?!”大祖师双拳紧握,内力浸透,将灵堂之上白纱尽数吹起,那人只觉一道劲风吹过,险些将自己吹倒。

    “你看清没有,确实是个女孩??!”

    那人顿了顿,“我......我没看错!”

    “那女孩可是咱们镖局的人?”大祖师以为是哪个镖师的孩子无意间玩火将厨房点了,这才酿成这般大祸。

    那人摇了摇头,“好似......是个乞丐。他穿的实在是破烂,也只有乞丐会那么穿,衣服要大了许多,就像一个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

    “难道是丐帮......”大祖师陷入深思,他福威镖局当初将丐帮的势力驱逐出洛阳城,跟丐帮结下不小梁子,甚至杀了他们一个五袋弟子。

    但丐帮素来标榜自己名门正派,更是江湖之中第一大帮派,其中人才济济,若是前来寻仇岂会派一个孩童?如此一想,丐帮倒不太可能。

    “你将事情详细说说,一个细节也不能放过!”大祖师心中没了方向,故而问的极其详细。

    那人道:“小人没甚本事,胆子也小,当不上镖师。就连寻人这等事小人也不敢参与,平日里只给小人一些打更的活计。当晚时辰未到,小人正在房门之中熟睡,忽听有人大喊走水了。”

    想到昨夜那场大火,大祖师依旧心有余悸,他前日正炼化了一个女子,昨夜一整晚都在房间之内练功,少有差池免不了走火入魔。

    那火烧的十分大,恰逢冲破穴道的关口,就算天塌下来也决计不敢分半分神,好在火势控制住了,再烧两间房,便会殃及自己,现在想来仍是一阵后怕。

    他缓了缓神,问道:“你继续说。”

    那人吞了吞唾沫,言道:“我一听走水便走出房门,向外一看连一丝一毫的火光都没有,哪里有半分走水的模样?只听的一个女娃子在那胡乱叫嚷,我便上前问他,到底哪里走水了。谁想得到,那孩子竟然掏出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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