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徐念听后身子一晃,跌了下去,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念叨着,“完了,完了!!”

    李孤行和赵无钱两人眼色交换数次,心起同情之意。

    两人扶起徐念,李孤行出言安慰道:“只是跟画像有些相似而已,并没什么,又不咱们亲眼见到了他的尸体。”

    赵无钱素来口舌毒辣,此时却也不忍,出言相宽,“也许我画像画的不好,毕竟是按照面具画的,本就有些差池,再经我手,或许差的更远了。”

    萧涵冷眼旁观着,他独居大墓之中许久,多少年体会不到亲情友情,更论不到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冷漠的态度多少令人觉得有些冷血。

    徐念像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强撑着站了起来,“你们说的对,还没找到尸体,柔儿未必会死!”

    他像渔人磕个头,正色道:“还请老丈告诉我等那尸体所在,大恩大德今生难忘,我们一行四人定会永感老丈恩德!”

    渔人搀起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想到了当初的自己,谁都有年轻的时候,谁还没未情爱痛苦过。

    他拍了拍徐念的肩膀,缓言道:“年轻人,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你确定要找那具尸体吗?老人家我这辈子见人无数,看走眼的时候还是比较少的。”

    “......”

    四人一阵无语,这渔人的话就像是一把钢刀,直接插进了徐念的心口,令他本就鲜血淋漓的心灵更加伤痕累累。

    徐念近乎将牙咬的碎裂,下了狠心,“我、我要知道!”

    渔人向上游一指,“那人被我们拉到了岸上,算算时间应该还未入殓,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徐念猛磕了几个头,一跃上马,飞奔而去,快如疾风。

    李孤行、赵无钱、萧涵在其后死命跟着。

    赵无钱道:“老李,你这次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李孤行道:“小杂毛,你难道跟我想的不一样?”

    赵无钱沉默一阵,“我行走江湖经验少,若不是你提点,我还真想不到。”

    李孤行一阵无语,“你赵无钱乃是昆仑派下任掌门,你江湖经验少,那我李孤行便是个雏。”

    赵无钱嘿嘿一笑,解释道:“我这些年都在山上潜心练武,你可一直官府的庇护之下闯荡江湖,论人心、论伎俩,我只有甘拜下风的份。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不用剑?”

    萧涵也有疑问,自见李孤行以来,他一直用指剑,至多用一根毛笔,却从未见过他用剑,一个剑客而不用剑,倒像是一个笑话。

    李孤行自有他的苦衷,一个来自心底深处的痛,正是这个痛处令他不再握剑,也正是因为这痛处令他在江湖之中变成了一个徒有虚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