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他抗拒半分,便如木偶,跟那女子身后轻声走着。

    那女子也不多话,手掌轻动,一股气浪刮出,那张大床少说也有两百斤之重,竟被气浪径直掀翻,露出一条玉石暗道。

    “进来。”

    徐念依言而入,但见玉石暗道并无灯火,可暗道之中却有光亮,细细瞧去,竟由足下玉石发出,光怪陆离甚是好看。

    步行近有一里,才出得暗道,但见潮湿石墙、朽木监笼,屎尿横飞,只嗅得恶气扑鼻,腥臭漫天,老鼠蟑螂遍地,不由得干呕几下。

    可那美妇却没有半分不适,端走前头,仿若走在一条无比光洁的大道上,清丽的模样令人生出幻觉,仿佛这肮脏之地无比的干净,甚至比方才满是黄金的屋子更加诱人。

    所谓出淤泥而不染,不过如此。

    徐念随那美妇走着,但见牢笼之内关的净是男子,一个个形若枯木,同那路边行将就木的乞丐没多大分别。

    只是从他们枯瘦的面容上看,这些男子年纪都不甚大,若是多几分肉,都是那翩翩俊俏少年。

    徐念心中发慌,紧张起来。

    “这、这是什么地方?他们都是什么人?”

    “密室,专关这些同你一样貌美少年郎的密室。”

    一句话令徐念后背直冒冷汗,浑身不禁打着寒颤。

    那些男子见这美妇纷纷伸出手来,苦苦哀求,却被这美妇弃之如敝履,连眼睛都懒得落了。

    “你为何将这些少年关在这个地方?”

    那美妇笑而不答,走到牢笼尽头,轻手一挥将一间牢门打开,“进去!”

    徐念心中慌乱,激发本能反抗之心,金刚不坏神功施展而出。

    “你这妖妇,今日我便......”

    话还未曾说完,忽见那美妇身体忽明忽暗,但觉一股大力袭到后身。

    却不见如她何施展,直将自己推入牢笼之中,锁上牢门,任凭自己如何呼喊,充耳不闻。

    他也是个聪明人,接应他的女子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连大祖师都非那女子一招之敌,他这点微末道行又怎打得过那美妇。

    但这牢笼腐朽严重,他自信凭这一身武功,要破开这牢笼易如反掌。

    待那美妇走后,运起浑身功力,打出一拳。

    他这太极拳的功夫乃是道门正宗,既有刚猛又有阴柔,刚柔并济,实可说是武林之中不败的神功,直想着一拳之下将这朽木打碎,却没成想拳力打上便如泥牛入海,连分毫动静也没有。

    徐念一惊之下心中生疑,向那朽木细细瞧去,这才看出端倪。

    原这木头并非凡物,而是不弱于金丝楠木的阴沉木,只因这木头见潮日久,才看起来这般腐朽,但其坚、其韧几不弱于神兵利剑,就算他武功再高一倍也绝难赤手空拳将这牢笼破开。

    “难道我一辈子就要困在此地?”

    想着想着,不免有些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忽而牢笼顶部有一机扩开启,直漏出四方通道,微弱的光亮从通道涌入,给了他一丝希望。

    他施展轻功,趴在通道之上,以头测量,只差半个肩膀。

    此刻他悔恨至极,只怪平日里专善阴谋,落了武功,若是会些缩骨之类的功法,从这甬道之中爬出去倒也不难。

    只是这通道又窄又长,实不知尽头在何处,仰头看看不免叹了口气。

    正当他算计的时候,忽闻一股腥臊臭气,紧接着被温热屎尿喷了一脸,气得他大声叫骂。

    谁料,叫骂之声并未引来何人,只引来一阵嗤笑。

    伸耳听去,这声音来自隔壁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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