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睡,任凭那人如何苦苦哀求,如何许诺好处。

    他现在要养精蓄锐,毕全部精神于一击,趁着夜晚一举通过那条甬道。

    是夜,那机扩果然开启,徐念再也没有任何犹疑,施展轻功爬上,须臾之间入了那甬道,畅通无物。

    他在心中默数,已经过了五十个呼吸。

    但他体力已有不及,一个多月的蟑螂老鼠、吃屎喝尿,哪里还有力气。

    又死命爬过一段距离,但觉眼前光亮越来越大,已从初时的细不可见变得晃眼。

    他心头一振,逃出生天就在眼前!

    直到此刻,连两百个呼吸都不到,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利用!

    他趴在滑腻的墙壁上稍作歇息,积蓄体力再一举爬上!

    谁知,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那美妇好似知晓他今夜要逃出一般,机扩缓慢而动,竟在不到两百个呼吸之内关闭甬道。

    徐念懵了,眼见那甬道越变越窄,心中更是无比慌乱。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要么径直滑下等待下一次机会,要么奋力向上拼的性命赢得一线生机。

    两者比较,似乎前者生前的希望更大。

    但他转念一想,已明用意。

    这次机扩开启甚短显然有人刻意为之,若求下次生机,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再从那牢笼里逃出去。

    想到这里,心思耸动,奋力一搏,手脚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上猛爬。

    就在那甬道挤的他连半个身位都没有的时候,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就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那甬道戏剧般的停住了。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自上方传来更有一条生路降临,眼见鲜红的绸带自甬道之上吊了下,给了他生的希望!

    徐念嘴角抽动,微微一笑,伸手拽住那绸带,被人拉了上去。

    这里仍旧是金黄一片,极尽奢华之所。

    迎接他乃是一十六名绝美女子,尽是肤白貌美的中原纤瘦之女。

    那些女子丝毫没有嫌弃他身上的屎尿,一把将他拥入怀中,用那不知多少银钱才能买到的丝衣将他身上仔仔细细擦的干净,随后推来一个泡满名贵花草的檀香木桶,以纤臂轻环,将他放了进去。

    湿冷的肌肤被温热的药浴一泡,登时舒缓,便如置身于仙境一般。

    在他身体缓和舒展至极时,又有一车珍馐佳肴送到面前。

    象拔、熊掌、鱼翅、燕窝看的他眼花缭乱,甚至连盛酒的杯子都以犀角所制。

    女子一面替他清洗、一面玉手投喂,天上至乐也不过如此。

    享受过后,徐念想起初入牢笼那时所说的话,“至死不过是个雏。”

    扫过那十六个美人面孔,他的目光已变得不再纯澈。

    那一天,游龙斗凤、酣畅淋漓,便立时化为厉鬼也在所不惜。

    可他脑海中依旧有那个烈烈红衣的女子,睡梦之时口中絮絮念叨,泪痕湿了枕头。

    这一觉睡了很久,足足两个日夜,两天过后一个清晨,那美妇亲来替他奉了杯茶。

    再见那美妇虽仍冷冰冰的神情,但却带着少许温和。

    徐念心中惊恐,转念一想,又坦然了下来,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你不远千里费尽心机将我找来难道就是想折磨我一番?”

    那美妇娇笑一声,回道:“自然有要事交代!回到中原,将李孤行和他身边的孩童一道带回!”

    徐年呵呵笑着,“以你的实力,随便派个人他俩还不是手到擒来?为何难为我?”

    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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