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年少无知,竟夸下这般海口。

    “敢问公公,是何人派您老人家来此?”

    那少年双臂抱胸,言道:“我叫夜风生,不要公公长公公短的,叫我小夜就好。”

    孟彪有些迟疑,“这......恐怕不好吧。”

    夜风声道:“怕甚,你年纪当我爷爷都够了叫我一声名字又如何?此番前来捉拿李孤行需智不需力,你孟长老是个吃打的货,我东厂别的刑罚没有,就是那净事房的大门时时刻刻打开着,孟长老这般喜欢阴阳调和之事,没了这命 根子......哈哈。”

    他笑的阴冷,骇的孟彪浑身打颤,上下牙齿不自觉地打起架来。

    “说笑了,公公说笑了,老夫这把年纪了,哪里还能那般没有顾忌。”

    夜风声伸指挑着孟彪下颌将他脸面抬了起来,细细瞧了他一会儿。

    “孟长老倒是保养的不错,就是一天劳累过多,身子骨有些吃不消罢了。那海狗肾.......少吃为好,那公孙珠珠也少碰!”

    孟彪大惊,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他向来是个荤素不忌的主,但凡女子总要挨个尝试,便如公孙珠珠那水缸般的体型在他眼中也是不可多得的货色。

    这一切自然都在公孙春的预料之中,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公孙珠珠将来前途。

    况且公孙春知道,自己年老色衰,只凭自己一人可笼络不住孟彪。故而,这些年来,公孙春没少将女子送到孟彪的床榻之上,用来笼络孟彪那变态的心思。

    从七仙女到九金花再到十三钗,甚至还有十八罗汉的传闻,总而言之,各色女子、不论美丑、不论胖瘦,一应俱全!

    所以对于孟彪来说,胯下的东西可比性命重要。

    他尴尬的笑着,眼睛不自觉看了看自己小腹,“夜公公眼耳通天,孟某以后......少碰,少碰......”

    夜风声道:“这便对了,孟长老胯下也不过两三寸的玩意,吃多了也没用,就算少个一寸半寸也没甚关系,何苦难为自己呢,毕竟这条命可就一条。你想想公孙春那老婆子,他能害上代执法长老,这一代便能放过手去?”

    他这般一说倒是给孟彪提个醒。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公孙春是自己的心腹之人足以信任,毕竟曾经做过这等大事,乃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没想过他会不利于自己。

    但经夜风声提点却不免怀疑起来。

    “公孙长老对我有二心?

    夜风声道:“孟长老,有些事你比我心如明镜。他公孙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了解。俊俏的小哥儿还能少了?枕边煽风点火的多了,自然而然......”

    孟彪沉吟起来,倒是要借个机会将公孙春打压一番,若有动向,不惜辣手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