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呢?”

    夏老眼里隐约有一丝鄙视:“你不是发誓说进去是小狗?”

    “汪?汪汪?可以了不?”

    余小莫恬不知耻,夏老被他打败了,无语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办。

    过了良久,夏老才松开手臂,不再阻拦:“余小子,我从小看着红妆长大,听说你是在苏州和她结识的?”

    余小莫点头,听得夏老继续说道:“红妆从小,便乖巧懂事,惹人疼爱得紧,但也正是太懂事了,年幼时少了太多乐趣。别人小孩在撒娇玩乐,她却在苦读经书,故而长成大姑娘后,也没有几个朋友。”

    “她一直以来,性子便偏冷淡,对哪个男子都一般无二,从无交好,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有何魅力?竟能惹得她如此牵肠挂念,昨夜里哭的伤心欲绝,更是我从未见过。”

    余小莫心痛,连忙道:“还望前辈能准许小子过去,劝慰公主一番。”

    夏老点头:“我本不愿拦你,心病还需心药医,红妆因你而痛哭流涕,自然该由你让她重开笑颜。”

    “多谢前辈成全!”余小莫连声道谢,不再耽搁,准备从窗户翻进去。

    “等一下!”夏老叫停,余小莫看去,却见厢房正门已经打开,原是夏老出手,无声无息便开了门。

    余小莫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笑容,朝着夏老竖起了大拇指:“夏老,你这一手无声开锁之术,怕是多少采花大盗梦寐以求的。”

    “这混小子,还不快滚进去!”夏老骂道。

    余小莫终于进了厢房,只见夏红妆坐在桌边。正直直盯着他,眼里尽是幽怨。

    “你进来干嘛!出去!”夏红妆声音有些沙哑,倔强地偏过头,不想看余小莫一眼。

    “嘿嘿!”余小莫干笑两声,好不容易才进来,怎么可能出去?

    “红妆姐姐还没睡呢?”他尴尬地打了一声招呼。

    自己在外面想方设法要进来,却不曾想红妆姐姐还未入睡,恐怕对他在外举动一清二楚。

    夏红妆依旧不愿看他,撅起嘴道:“这大晚上你不去陪你正门妻子,来我这里做甚?”

    “姐姐有所不知,我昨日真只是逢场作戏呀!那钱老虎太过霸道,只能出此下策,假意拜堂,你看,我脱身以后,立马便来找你了。”余小莫露出一丝冤枉神色,委屈道。

    “哼!不想听你鬼话,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夏红妆道。

    “我余小莫所言句句属实,”他不由得指天发誓,“若有造假,便……”

    “便怎样?”夏红妆打断道,“你便是小狗吗?也不知是谁这么不要脸,大半夜都还在外面学狗叫!”

    余小莫讪讪一笑:“若是能见姐姐一面,学学狗叫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