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羽遮俯首领命:“是!”转而面向对岸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的族人朗声道:“羽王你老了,却还在担任族长。难道不知羽人越来越少,羽人地盘也也越来越小,一切都是因你冥顽不灵,族中神器藏之不用,只想苟活一境,再这般下去,羽人国必亡。”

    羽遮愤恨不平继续道:“我一人宁肯背负骂名也要拯救族人。”话锋一转:“孔雀国允诺只要肯俯首称臣献上神弓,便保羽人国安稳。因此,怨不得我了!”

    “所以你便与孔雀勾结,故意放出白象报其踪迹,令我追逐至此地,是也不是?”羽王一下全明白了,不禁又怒又恨。

    羽遮道:“不错,这里既不属于孔雀也不归羽人,乃北方大荒境地,你应该明白为什么。”

    羽王依旧沉着冷静,道:“实在没想到羽人族居然出了欺先灭祖,大逆不道的无耻之徒,当真可笑。”

    羽遮脸色难堪,冷哼道:“要怪就怪羽王不懂得变通,坑害羽人族。”

    阿旲尔巴不耐烦道:“羽王陛下,我再问一遍,神弓交是不交。我族虎狼勇士可等得不耐烦了。非是孔雀国为凶,只因大伙所见玉象为羽人族宰杀,岂能无动于衷,因此奉劝羽王好生思量,可不要一己执念害了族人见不到今日傍晚的月亮。”

    鹿野忍不住揶揄乌丝玛,“你族中之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No face, To be

    umbe

    o

    e!”不过还是有些疑惑,这白皮大象究竟有什么好,值得羽人跋山涉水追踪而来。

    同时孔雀国选择这个地诛杀羽王,想必欲嫁祸大荒,让羽人族认为是中土大荒杀了他们的王与族人。

    “奶奶个熊!”鹿野心里不爽,犯我中土者虽远必诛。

    乌丝玛也不管他说的什么,死死盯着前方局势。

    羽王环视一圈:“何须多言,羽人只可站着死,岂能跪着生。”其心意已决,大义凛然,不容置疑。

    着实令人赞佩,鹿野心想这位羽王瞧起来四五十岁的模样,目光如电,凛然无惧,倒像十年之后中年版的象巴图,一时怅然回味。